挨着明晨坐的白珩立即起身,毫不留情地将丹恒推到一边,坐上了他的位置。
丹恒:“???”
我还在呢!
“哎,我好像忘记带剑了。”明晨推脱道。
景元不知从哪里拿出明晨的剑:“你的剑落在将军府了,我给你带来了,下次可得注意了,要不然应星该生气了。”
“哼,一把剑而已,明晨想要多少把,我就可以做多少把。”应星回道。
景元连忙道:“这样啊,云骑军正好缺一批阵刀,能不能麻烦你......”
“不行!没有时间!”
“真是冷酷!”
如果是明晨的要求,应星二话不说就答应了。
但如果是景元的请求,他想都不想就会拒绝,甚至都懒得想理由。
明晨再一次从别人手里接过自己的剑,咂嘴道:“其实,我的剑术一般。”
“是否一般,试试不就知道了。”镜流依旧坚持。
“说实话,我不喜欢用剑。”
“今天非你不可了,拔剑。”镜流清冷的声音响起,其余四人迅速腾开一块场地,“景元,应星,你们也一起来。”
“我?”“我也要?”
景元与应星都疑惑道。
他们一个是镜流的徒弟,一个接受镜流的剑术指导,在剑术方面都有一定造诣。
“大叔我都一把年纪了,可经不起你们三个人折腾。”明晨抱怨的声音响起,对面三人已经出招。
“丹元,起剑!”
竖插在地上的宝剑瞬间出鞘,剑光横掠,剑芒吞吐间,更演化出万千寒芒。
“入化八剑,震雷输春草。”
雷霆的叱咤与青草的生机,两种极端力量的融合,在明晨面前形成一道道如同晶壁的剑气屏障。
他只是站在原地,接受三人的进攻,剑气肆虐,他岿然不动。
宛如「存护」克里珀的绝对防御般。
“杀剑可挡,守剑无解,明晨只守不攻,就已经立于不败之地。”丹恒评价道。
白珩嘴巴大得可以塞进去五个白露:“你......你还懂剑?”
“什么话!还有我不懂的吗?”丹恒将下巴翘得老高。
“夸你两句,你还上天了。”白珩无语道。
四人并不是为了厮杀,所以这场剑诀并没有持续很久。
“你的状态还不错,一个人出去应该没有问题。”镜流轻声说道。
白珩俏皮地说道:“哦,镜流在担心明晨吗?直接说不就好,干嘛非得比试?”
“哎,师傅面对明晨的时候,脸皮特别薄,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景元说道。
“哼,无所谓,我会出手。”应星毫不在意。
“我觉得......算了,我不觉得了。”看到另外几个人正在被镜流收拾,丹恒找了个地方老实坐着。
“剧烈运动”过后的明晨,聊起最近看过的一出托蝶幻戏。
“风月雪月,和云上五骁一样,也是情同手足的好朋友。”
“但最后,风花雪月却分崩离析。”
“多情的花,无情的雪,当风停止追逐,只留下月独自悲痛。”
白珩举起手问道:“真的有这个幻戏吗?我怎么不知道?”
说到幻戏,狐人可是高手。
连自己都不知道,白珩有理由觉得明晨是在骗自己。
“呵呵,说不定是在公司的电影上看的,我也记不清了。”明晨心虚地转过头
“风花雪月,这四个字,风逝、花凋、雪融、月缺,这名字......太悲伤了。”景元说道。
“呵,我倒是觉得正好,明晨的意思,是不是云上五骁的人太多了,需要开除一个,丹恒你自觉点吧!”应星说道。
丹恒:“???”
怎么什么都不说都会躺枪。
明晨赶紧出声说道:“诶诶诶,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们知道吗?我昨天见到鸣霄,他惊讶云上五骁居然还存在。”
镜流冷哼一声:“鸣霄,手下败将,不值一哂。”
“就是,我们好好的,为什么会不存在?”白珩举起手抗议道。
“这就是我想和你们说的。”明晨眯着眼睛,看着远方越来越近的光亮,“帝弓是仙舟的信仰,云上五骁是仙舟的英雄,你们一定会一直存在。”
罗浮的早晨马上就要降临,朝阳马上就要露脸。
六人一同起身,高举酒杯。
明晨环视一周,每个人脸上都露出笑意,一阵风吹起几人的衣摆,他高声说道:
“敬,永远的云上五骁!”
“干杯!”
豪气干云,意气风发。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洒在六人身上,构成一幅绝美的画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