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这块玉佩可是有市无价的稀世珍宝哦。)
叶霜君:真的?
她觉得她又行了,等她离开这个世界,转手就卖出去,换成黄金,美滋滋。
(宿主,你怕不是龙族的叭?)
龙族?
龙的传人算么。
离开凤栖宫,她觉得空气都自由了几分,那道犹如毒蛇般危险而又阴鸷的目光若有若无的,盯得人如芒刺背。
“小叶,以后可要多加小心一些。”
徐大夫眉宇忧愁,皇夫可不是什么善茬。得罪了他,那在宫里的每一步都是如履薄冰。看着她这张惊为天人的脸,她更愁了。
臭丫头,没事儿长这么好看做什么。
她是一个学医术的好苗子,她可不想她卷入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之中。
“谢谢徐大夫提点,我会注意的。”
只是这腰间的玉佩明晃晃的,就差把司徒清云这四个字贴在她的脸上了。
欧阳嘉禾那个狗东西,可把她害惨了,与其让她举荐,她还不如凭实力考进太医院呢。
此刻,正在王府里处理要事的欧阳嘉禾突然打了一个喷嚏,难不成是有人在想她了?
下午,用完午膳,她直接埋头在知识的海洋里刻苦学习,学完后,大不了辞职不干了。
(宿主,你的野心呢?)
叶霜君:喂狗了。
(。。。)
晚上,回到家中,令人欣喜的是宁云景那个小祖宗终于走了,真是个大喜的日子。她连忙将大门严严实实的关好,她明日应该去狗市看看,养两条忠心凶恶的狗狗在院子里比较好。她不在家的时间,她也能放心一些。
(宿主,我看你才是真的狗。)
叶霜君:狗系统,你说什么?
(那什么,今晚的星空真美。)
乌云密布,一颗多余的星星都没有,害。
看着屋子里始终为她亮着的一盏明灯,她神情微恙,这是家的感觉,可惜这里不是她的家。
执念一旦有了,就再也无法回头了。
一连几天,她早出晚归的过了一段时间的平静日子。没有不相干的人打扰,她越发沉迷于配药。
瞧着角落因为试药而死掉的老鼠,系统风中凌乱了。
这里没有试验用的小白鼠,所以丧心病狂的宿主大半晚上的,蹲在堆满草垛的田野里抓了一窝又一窝的大耗子。那场面宏观壮阔得简直没眼看,她不投胎做猫都可惜了。
“叶霜君,别看书了,再看真成书呆子了。走吧,和我一道赴宴去。”
欧阳嘉禾将某人从桌子上拖了下来,她这股学习的劲儿,令她都自愧不如。
“可以不去吗?”
有这功夫,还不如休息睡觉。
“侯府不是给你发了请柬,你不去岂不是得罪了侯府?”
“得罪便得罪吧,不是有你在么。”
“这话说得中听,不过算我求你,陪我一起去吧。”
嘿嘿,有她在,她也能帮她承担一些宁云景的火力。
“一看你就在打什么鬼主意,没安好心。”
“好姐妹嘛,有难同当有福同享,万一有人借此机会,给我下毒怎么办,有你在,我也能够放心一些。”
“别给我戴高帽子。”
“走啦走啦。”
“你别拉拉扯扯的,还有没有一个皇女的样子。”
“你可真像父后。”
冷若冰霜,凶巴巴的,一点都不可爱。
话说回来,她腰间的玉佩怎么这么熟悉呢?
“你这玉佩?”
“你父后赏赐的,说是我救了你的狗命。你喜欢,那你就拿去吧。”
她巴不得她赶紧要去。
鬼知道这段时间她经历了什么,宫里的人看见她身上的玉佩,对她倒是恭敬了许多。不过,背后非议的人也越来越多,都以为她是皇夫身边的狗腿子。现在,除了往返回家的路,她是宅在太医院里,哪儿也不闲逛。
“不了,我可不敢。”
父后威慑六宫,比母皇可怕多了。
“瞧你这胆儿。”
没出息。
她一跃上了马车,听着车轱辘行进,一点点风雪飘了进来,令她昏昏沉沉的脑袋都清醒了许多。
“你也要注意劳逸结合呀,你看你累成什么样子了。”
叶霜君这家伙原本就比较白的肤色,仅仅是多了一丝倦色,就像要病倒一般,令人担忧。
“我这是为了谁呀,你体内余毒未清,还要重新配药调养。你能保住小命,都是老天开恩了。我睡会儿,到了叫醒我。”
“喂!”
看着毫无防备向她倒来的某人,她终究是没伸手将人给推开。
精致得毫无瑕疵的容颜就这样枕在她的膝盖上,宛若一个刚出生的婴儿,透着不同于她气质的可爱。
她伸出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居然不是冰的,而是温温软软的,像块嫩豆腐,手感极好。还有,她的睫毛好长喔。
等等,她在做什么!!
她老脸一红,怎么感觉自己像个老色鬼一样。
“红颜祸水。”
她小声吐槽一句,幸好叶霜君是个女子,不然她估计也会和母皇一样贪恋美色,不务正业。
良久,马车停了下来。
“喂,醒醒,到了。”
“别吵。”
某人很不耐烦的皱了皱眉头,无意识的推了推作乱的手,睫毛微颤,依然没有睁开眼睛。
欧阳嘉禾默默地移开眼睛,她不承认被某人像个小孩子撒娇一样的语气给萌到了。
有点犯规了啊。
“醒醒,宁云景来了。”
“什么。”
她一个激灵,垂死梦中惊坐起。
“哈哈哈哈,你是要笑死我么。”
欧阳嘉禾笑的上气不接下气,原来不止她一个人怕宁云景呀。
“你是想死吗?”
她凉凉的斜了她一眼,真是个幼稚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