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想醋意越浓,那妒忌却化成眼泪落了下来。
他猝不及防地就将她拉过来,就扑倒在了床上,然后发狠的向着她的唇,撞了上去。
那吻中带着泪,还带着满满的妒忌与满满的醋意。
“嘶…”
沈玉殊被他这狼性的吻,咬的一疼。
可抬眼看着他流下的泪,又忍不住心疼。
这一个吻落下了,那种灵魂深处,传来的悸动。
让她无比肯定,这就是月儿。
或许一开始,她就知道,他是她的月儿。
才会对他百般纵容。
她抬头搭在他的头上,加深了这个吻。
花宴月感觉到回应,却没有多少快乐,反而满心的酸涩,苦意。
他看见姐姐闭眼时,那个带着怀念的眼神,根本就不是在看他,反而是在看着别人。
可是没关系,只要姐姐能和我在一起。
就算被当成替身,又怎么样呢。
有了我,就不可以有别人了。
谁都不可以。
姐姐是我的。
我一个人的。
他闭眼深深的吻着她,带着虔诚又卑微的爱意。
两人身体的温度,逐渐升温。
迷情的吻从她的唇,一寸寸滑落,落到白皙的颈间,他一点点给她印上嫣红的印记,那充满占有欲的吻痕,宣示着主权。
那红痕在白皙修长的颈间,格外醒目。
沈玉殊睁开眼,眼神迷离,带着绯色,与往日清冷的模样,判若两人。
就好像那高高在上的神女,被凡人拉入了凡间,染上了情欲,让人为之着迷。
她抬手捉住他作乱的手,嗓音沙哑,“月儿,不行。”
月儿?
她叫我月儿?
果然把我当成别人了吗?
花宴月心里又酸又涩,他抬头看着她,眼角红霞铺满。
“为什么不行,姐姐,我难受…你疼疼我吧…”他开口,话里满是委屈。
沈玉殊摸摸他的脸,眼里透着温柔,“等你长大。”
花宴月羞涩一下,那眼中满满都是她的身影,“姐姐,我不小了,已经长大了,而且我马上就十九岁了。”
沈玉殊摸摸他的头,眼神温柔,“等你到了二十二岁。”
那样才是法定的结婚年龄。
这样美好的事,该留在新婚夜才对。
“22?那还有好久呢。”花宴月委屈开口。
沈玉殊开口,“怎么?等不了?那就算了。”
花宴月一惊,话语焦急,酒意都散了不少,“谁...谁说我等不了!22就22!那姐姐可别忘了!”
“嗯,不会。”
沈玉殊轻轻一笑,确定了他是月儿,那藏着的感情也透了出来,清晰的传到花宴月身上。
如果说一开始,姐姐对自己,可能是因为自己与那个月儿相似的容貌,偏袒了些。
那么现在却是完全把自己当成了那个人,才会对自己这样纵容,甚至是宠爱。
他又酸又涩,心里醋的不行。
他堂堂花家少爷,身份尊贵,谁见了不得恭恭敬敬地叫一声‘太子爷’。
自己向来高傲,什么时候这么卑微过。
可是当他看着沈玉殊眼中那一抹宠溺的温柔,又忍不住沦陷。
花宴月想,如果能和姐姐在一起,就是做替身,他也心甘情愿。
他低头吻上她的唇,扯过她的手,轻轻说,“姐姐…帮帮月儿,月儿好难受。”
没人知道他承认了‘月儿’的这个称呼时,心里是怎样的酸涩,煎熬。
可当他看见身下的人时,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替身就替身吧。
只要能和她在一起,死也甘愿。
他握着她的手,缓缓向下。
炽热的温度,瞬间蔓延了手心,沈玉殊面颊一红,侧开了头,眸中羞涩,面染红霞。
嗯,是不小。
月儿长大了。
花宴月喜爱地不停吻着她,随后在酒意迷醉中,走向了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