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炎的斩击和漆黑的粉碎机相撞，恐怖的轰鸣声传遍整个广场。
泽法只感觉到，一股夹杂着恐怖温度的斩击大力，作用在他的粉碎机上。
他咬紧牙关，死死地将斩击挡在面前。
“啊啊啊啊！”
这位老将的武装色霸气，不要命地不断输出，只为挡下这无坚不摧的恐怖斩击！
“咔咔咔！”
粉碎机上不断传出碎裂的声音。
即使有着泽法武装色霸气的加持，但还是难以抵挡艾斯这毁天灭地的斩击。
“啊啊啊！”
泽法坚强的毅力，让他死死地撑住佝偻的身躯，不至于倒下去！
“噗！”
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
然而，泽法的眼神里仍旧没有丝毫后退之意。
“啊啊啊！”
两股力量对轰形成的震荡之声，化为汹涌的气浪朝着四周扩散开来。
“咔嚓！咔嚓！”
在雷利和夏琪错愕的目光下，泽法的粉碎机手臂上传出阵阵碎裂声。
坚固的钢铁机械手臂，浮现出道道裂痕。
这粉碎机虽然是由海楼石打造而成的，几乎无坚不摧，但是并不是每个部件都是由海楼石组成。
因此，受到艾斯这毁天灭地的斩击攻击，那些并非海楼石构成的金属零件，顿时承受不住，迸裂开来。
最终，导致了泽法整个粉碎机完全解体，露出空荡荡的右臂。
不过，饶是如此，艾斯的斩击力量，也终是被泽法挡了下来！
当年的黑腕泽法何其强大！
不管遇到哪个海贼，至少都有五五开的实力。
也正是因为他的强大，才赢得了“黑腕”的称号！
然而，如今的泽法，依靠禁药，却只能堪堪挡住艾斯的一次斩击！
不是泽法太弱，而是眼前的艾斯……
太强了！
冥王雷利心中暗道。
“啊啊啊！”
粉碎机被摧毁的泽法，仰天大吼，宛若一只陷入绝境的野兽，在生命的最后时刻垂死狂怒。
“啊啊啊！”
“罗杰的血脉吗？这么年轻……就拥有这么强悍的力量！”
紫发老人的嘴角不断溢出鲜血。
“果然！难怪连战国这样的人，都死在你手上！”
“今后的大海，会因你而变得更加疯狂！”
“为了正义，哪怕我今天战死在这里，我也要将你斩杀！”
“来吧，罗杰家的小鬼，看看你能不能承受得住我这老头的拼死打击！”
“铛！”
“铛！”
“铛！”
金铁交鸣声依旧在广场上不断响起。
失去了机械粉碎机的泽法，选择用自己仅剩的左臂战斗。
漆黑的武装色霸气，缠绕在左臂上，将这只独臂化作无坚不摧的杀戮兵器！
“黑腕”之名，并非浪得虚名！
布都御魂长剑重重地砍在泽法的武装色手臂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响声。
每次撞击，长剑上缠绕的武装色，和自己手臂上的武装色撞击，都让泽法体内一阵气血翻涌。
“好坚硬的武装色！只怕比卡普的铁拳，还要硬上三分。”泽法内心不由想道。
“已经够了，前大将泽法，我已经见识到了你的正义。”
“结束吧！”
“神避！”
随着艾斯的高声大喊，泽法的瞳孔猛然一缩。
一股强大的冲击，猛然轰向泽法。
泽法只感觉眼前一黑，自己的身体仿佛被一艘快速行驶的巨轮正面撞上。
巨大的力道将他的身体整个掀飞了出去。
“轰轰轰！”
泽法倒飞出去的身体，不断撞击在周围高耸的大树上，撞断了足足有七八棵巨树才停了下来。
依靠在一棵断树旁，泽法“哇”的一声吐出一大口鲜血。
这一刻，他只感觉天旋地转、天昏地暗，体内气血翻涌个不停。
不仅如此，仅剩一条的左臂，漆黑的武装色“咔嚓”一声碎裂。
手臂上无数的血管迸裂开来，鲜血不断喷涌而出。
原本竖立起来的紫发，瞬间萎了下去，变得凌乱无比。
“锵！”
艾斯缓缓将布都御魂插回剑鞘，摇头道：“还真是肆意妄为的战斗方式。”
艾斯能感觉到，药物的力量正在消失，泽达的生命力不断消退。
这就是服用了禁药的代价。
违逆时间的洪流，企图找回巅峰时期的力量的人，在失败过后，自然会付出远超寻常的代价。
这一点，在泽法服下那颗药丸的时候，他就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只是，他不会想到，哪怕是服用了禁药，豁出性命进行战斗，依旧战胜不了艾斯。
雷利和夏琪的目光，齐齐望向不远处正在缓缓收剑的艾斯。
和泽法相比，艾斯可谓是毫发无伤。
夏琪的脸上写满惊讶，因为明明和前大将刚战斗完，在艾斯身上甚至找不到衣服破损的痕迹。
“罗杰的儿子，实在太可怕了！强如前大将泽法，在他手上连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夏琪的声音因激动而恐惧的情绪，微微地有些颤抖。
雷利的眼光更尖锐，透过自身强大的见闻色，他甚至能感知到，战斗前后艾斯的气息没有丝毫的减弱。
也就是说，这场战斗完全是艾斯在压着泽法打。
后者完全没法对艾斯造成任何威胁。
“罗杰啊，你还真是生了个了不起的儿子呢。”
雷利在心中忍不住赞叹道。
他缓缓走上前，望着艾斯说道：“泽法的生命已经到了尽头，刚才的战斗动静太大了，恐怕海军很快就要来了。”
艾斯明白雷利的话，他是要问自己怎么善后。
他嘴角露出微笑，缓缓地走向前方生命力不断衰退的泽法。
“咳咳……”泽法的嘴角不断涌出鲜血。
“小鬼，你赢了！”
泽法的眼皮都快睁不开了，全凭一股意志，钓着一口气。
自己居然会输给一个这么年轻的小鬼，一股荒谬之情涌上心头，让他难以接受。
“如果你加入我的新白胡子海贼团，我现在就能救你。”艾斯忽然开口道。
泽法的眼中，闪过一抹诧异神色。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