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一把火,一瓶毒药,一点阴谋诡计……这种种的小算计逐渐汇聚,最终变成了大阴谋。
细鳞太攀正是凭借他步步为营的智慧,亲自将唐门推向深渊。
可是,在这之后,他似乎也坠入深渊中。
当你凝望深渊时,深渊亦在凝望着你。
现在时机不成熟,细鳞太攀表面看上去成天沉迷酒色,实则他以在筹划更大的阴谋,他甚至想要代替大都督坐上杀手楼之主的位置。
但细鳞太攀怎么能想得到,大都督早已先他一步动手了。
当细鳞太攀完全转过身背对唐柔哼着歌时,唐柔的飞刀以掏出来,嗤,几乎悄无声息的一刀,细鳞太攀都没有反应过来,他只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感受到一柄冰冷的刃刺穿了自己的胸膛。
他低下头看去,头脑竟然异常清晰难以置信的回头,看到的确实唐柔阴测测的笑。
“真……真的是……大……都……都督……”
唐柔不说一句话,一抽刀,血花四溅。
细鳞太攀的心脏似乎都碎了,他口吐血沫,脸上除了恐惧更多的是不甘心。计划……明明差一点就得逞了。
送到大都督面前的那杯毒酒,大都督是否已喝了?
他还没有看到,带着这疑惑,他无力的跪下去,生息都逐渐消失。
他以没有力气再扭过头,唐柔双手举起飞刀,又是一刀,刺穿了细鳞太攀的头颅。
血沫、脑浆与碎成块的心脏同时从这人身体中喷了出来。
他终于倒下去。
唐柔杀人通常只用一招,这一次面对细鳞太攀他却用了两招。
他绝不会给细鳞太攀丝毫活命的机会。
即便他心知第一刀下去时,细鳞太攀就绝对活不成了。
可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细鳞太攀的房间中竟然还坐着四五个人。
这些人以多少都喝了酒,有些人醉了,有些人半醉,还有一些人则完全清醒着。
但不论是哪个人,都无疑喝了酒。
屋里只剩下四五个人,四五个近乎完全沉醉的人,有的拥睡、有的怔征凝视酒桌旁的酒爵,就像在看着一位美丽少女,看着孤独,还有一人,则朝唐柔望了过来。
他惊愕看着刚才转瞬发生的一切,吓得以合不上嘴。
他整个人嚯的站起来,酒醒了,人也更加的精神。
他一站起,带动周围几人也注意到了门口。
一个人还闭着眼,迷迷糊糊道“细鳞太攀是谁啊!快让那兄弟进来与我们同饮……什么?他不进来!妈了个巴子的,别给老子整这出,给脸不要脸,不进来就让他滚!把门给老子带上可冷死老子了……”说完,他以睁开了半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