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问余大侠可也要去参加皇会?”虬髯客将碟子中的酒一饮而尽,道。
现在余姚明白了虬髯客的意思,他一别江湖十多年,是该好好认识一些新人了。
“这个自然。”于是他给出了自己的答案“我这次从红旗武馆出来,就是想让家里那不成气的小子接管武馆事务,至于我嘛……那自然就到处逛逛,玩一玩。”
“这逛着玩着就和人打起来了?”虬髯客笑道。
余姚嘿嘿笑了声,自嘲道“我这暴躁的脾气,都几十年了,还改不过来。”
二人一番畅饮,相谈甚欢。
酒散后,因虬髯客还未找到客栈住所,余姚便让他先在自己的地方住了一晚。
第二日,余姚拉着虬髯客到鸣凤阁欢快一天。
第三日,虬髯客诀别余姚。皇会还有半月,他这次下山还想多到处走走看看。
余姚则在这半月里整天泡在鸣凤阁,对于虬髯客的离开,也并不如何在意,反倒是一种解脱,毕竟他一向的好名声,可不想在这私事上面,让人抓了话柄。
西湖剑阁
今天是徐婉正式拜师学艺的第一天,由于她是中途加进来的弟子,授课内容自然与其他师兄弟们不同,剑阁其他弟子都以讲究实战演练了,而徐婉却还在基础的扎马步与拳击。
扎马步三个时辰,拳击左右各三千。
什么时候打完,什么时候吃饭。
一天下来,徐婉整个人都像得了场大病,浑身疼痛,瘫软的几乎站都站不起来。
最惨的一次,练到中途竟承受不住,昏了过去,后来还是让师兄弟们抬着回到了卧房。
胡古道却面不改色的静静看着,谁都有这样的经历,在很久以前,他也曾受过这样的苦,想要学好一门剑术,就必须要承受这样的考验,无可厚非。
胡古道只安排了弟子给徐婉买了些药物补品,自己却不去看她,至于第二天,照常训练。
徐婉艰难的站起身,一整天训练下来,不知流了多少汗、多少泪……
辽东杀手楼
在第七天的时候,绝命剑傅安泽回到了杀手楼,并带回了有关酉阳徐家的一些消息。
西湖剑阁主胡古道插手了这件事,救下了酉阳徐家最后的命脉。
大都督静静的听着,没有说一句话,当他听说今年八月十五浙江醉仙楼一聚的消息后,一张沉闷的脸上终于闪过一抹笑容,这笑容转瞬即逝,就连异常敏锐的傅安泽都未察觉。
“一命换一命。”大都督冷然道“千秋居士这是要和我谈条件啊。”他那高大的身躯终于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如同一座山。
傅安泽低着头,恭敬的站立台下,他不必抬头看大都督,因为这样的一种压迫感让傅安泽心惊,以至于消磨了他的勇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