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这,有些人以按捺不住心中怒火,就要骂出声来,好在朝廷办了皇会比武,就让这场大会去打七评斋的脸,什么剑客武尊榜、什么暗器评、什么胭脂评等等,纯属扯淡!
灰袍人冷笑了声,并不反驳,反而一言不发的坐回原位。
话不投机半句多。恐怕就是这个道理。
世人大多是愚蠢的,只要有人带头起哄,或者有几个人对某一立题产生疑问,就会立刻出现许许多多的不管立题对不对,不管疑问对不对的盲目跟风者……呸!什么狗屁!
“你叫什么?”
唐峰与秦九却不是那些乌合之众,他们两个人一站在人群中,就显得很与众不同,唐峰的服饰显然是唐门独有的,因此也是最惹人关注的,而秦九虽然沉默寡言,但他的气势却足以吸引很多人,秦九的一双眼,就如同是鹰的眼睛,只要看在一个人身上,就似乎能将这个人看透,只不过,他通常不爱说出来,一个人的性格如何,他心知肚明,却依旧装作不知道的样子。
这时,他与唐峰坐在了灰袍人的身旁,二人都知奇人出奇语的道理,因此,两个人都想弄明白,这奇人究竟有多奇。
“你们会下棋吗?”灰袍人没有给出他们答案,却问了一个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
看似无关紧要,实则是一道桥梁。
一道可以沟通三人接下来对话的桥梁。
唐峰摇了摇头,他在唐门整天练习暗器,还真没有功夫下棋。
不过……据说,唐柔很会下棋。但那也只是谣言,起码唐峰认识唐柔这么久,还从没有见过他下棋。
“我会。”秦九道。
他的确会。
秦九游历大江南北,足迹遍及天下,曾在五台山游玩时,就与那里的辟邪道长下过一局让二子棋,据说辟邪道长已经有七段国手的实力,让二子秦九却能与之和棋,也算十分了不得;在天龙寺与酒疯和尚喝酒时,那个老变态不知道怎么就想起来下棋,也不知从哪偷师学了一招妙手回春的棋路,将秦九好端端的困龙局下成了死活题,秦九看后气得半死,发誓日后见到酒疯和尚,只和这老变态喝酒,再也不和他争棋了。
秦九回想当年往事心中也一阵轻松畅快。
“你会?”灰袍人抬头仔细看了看秦九,他似乎只要看这人的长相就知道他究竟会不会下棋,灰袍人点头道“嗯,不错。的确会点。”
“会点?”秦九一愣。
君商王朝国手排位最高九段,能与国手七段水准的辟邪道长下让二子棋而立于不败之地,怎么说起码也得有国手五六段的水准,在灰袍人面前竟然只是会点?
灰袍人低下头,摇了摇头,继续道“不是会点,是只会一点点。有个词语你听过没,孺子可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