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明天过来的时候问清楚就好了。我父亲我还是晓得的,他对小孩的教育自始至终都是天下无不是的父母,要不然他能年年都带零陆回家住上一段时间?当时那件事情我们所有人都撇得干净,她要怪也怪不到我们头上。”
简华左手拿着空饭碗,右手拿着瓷勺,一边往碗里舀鸡汤一边说。
“:零陆被他这样教育了十几年,要她舍弃亲情就像是要她的命,她要是攀上了顾知也更好,我们好言相劝几句,再给一些温暖,她还不是会乖乖替我们做事。”
瓷勺的勺柄和瓷盅的触碰发出清脆的响声。
零齐远接过简华递来的鸡汤,脸上的忧郁已经一扫而光。
下午四点,门铃被按下,零陆保存好文档,起身开门。
顾知也今天穿了件黑色高领羊毛衫,深灰色西服套装,最外面套了一件深灰色格纹大衣,看起来老练又沉稳。
“:婚前协议。”
零陆接过顾知也递来的协议,认真地阅读上面写的每一个字后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零陆早就换好了衣服,此刻直接跟着顾知也前往民政局就好。
“:麻烦新娘子笑一下好吗?”拍照的工作人员对着脸部表情极为僵硬的零陆挥了挥手。
“:好的。”零陆内心叹气,她真的很努力的在笑了,跟一个不熟的人结婚,不哭都是好的,能笑得出来那就有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