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家主:“”
张二河:“我方才忘说了,老爷子胸口塌陷下去那块,是我为了给他做急救措施,不心弄的,那可不是致死原因啊,草,你们这是什么眼神?信不信,六子走!我就多余回来解释。”
马车又走了。
三个家主你我,我你。
赵玉山:“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李承财:“意思是说他为了救我爷爷,结果把爷爷的胸口弄塌陷了。”
钱豪:“他这是把咱们当傻子还是说他本身就是个傻子?我活了这么大,还头一次听说救人还能把人胸口给救塌陷了。”
赵玉山沉吟道:“别忘了,前几天郑郎中可说了,老爷子大限将至,也就剩个把月的日子了。”
李承财瞅了赵玉山一眼,最后微微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道:“回吧,回去再说吧。”
张二河没想到这一宿过的还挺平静,五英之家的后人也没有趁机干出夺位的那种事来,要不然还真有一些麻烦。
虽然眼前的麻烦暂时得到了解决,但谁也不知道那几个家主过后会不会越想越气越想越亏。
不过就算他们想报复,也只能找一个叫唐玄奘的人去报复了
薛六到现在还觉得有一些如梦似幻,他没想到在五英县做出这些事居然还可以全身而退。
接下来薛五薛六两兄弟轮番驾车,六匹马换着拉车,终于在七天后,张二河一行人安全到达了青宝镇。
青宝镇比较大,人口五万多,这种规模在方圆千里之内,算是数一数二的大城了。
交通便利,商铺齐全,同样人员构成也复杂,三教九流什么人都有。
薛六来过青宝镇几次,他找了一家熟悉的酒楼,张二河一行人安顿好之后,又好好的休养了一天。
这些天舟车劳顿,再加上精神上的紧绷,林锦云憔悴的不像个样子,人也明显瘦了一圈。
在她好好休息了一晚之后,精神上好了许多。
第二天一早,除了薛五被留在酒楼东西,张二河四个人来到了归一门山门之前。
薛六轻车熟路,跟守山门的弟子打了一声招呼,顺手塞了一锭银子给那守山弟子。
那守山弟子了一眼张二河后,冷冷的扔下一句“候着吧”便去门内通报段元德师兄了。
张二河瞧着那守山弟子的德行,道:“给银子还这德行?那不给银子的话还不得把咱撵走啊?”
薛六嘿嘿一笑低声道:“那倒不至于,只不过会费些事,这些守门的外门弟子在归一门也没什么前途可言,当然是能捞一些算一些。”
张二河了然了,这也许就是所谓的阎王好见,鬼难缠吧。
等了约么半个时辰之后,那守山弟子才晃晃悠悠的回来。
守山弟子语气不是很友好,就好像谁欠了他几百吊似的,依旧冷冷地说道:“跟我来吧。”
薛六面带微笑,点头哈腰道:“唉好嘞,辛苦兄弟了。”
随后又是一锭银子塞给了守山弟子。
这会儿,守山弟子的脸终于不绷着了,他快速的将银子接了过来收入怀中,脸上露出笑容说道:“不辛苦不辛苦,职责所在嘛。”
张二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