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都抬头看向了阎埠贵。
虽然棒梗做事不地道,但是他的理由却是实实在在的。
阎家这次的婚宴,确实办得不漂亮。
之前的刘家,在院里办酒席,除了相处不好的何许两家,其他的住户都叫上了。
再往前,那也是全院的人都来往的。
要说何雨柱和许大茂的婚宴,根本没在院里办,谁都没叫,也说不得人家。
正所谓,不患寡而患不均,你阎埠贵叫了易中海和刘海中,没有叫我们,那就是看不起我们。
众人抱着这样的心态,打量着阎埠贵夫妇,直把阎埠贵看得脸上发红。
棒梗的理由是知道了,那今晚的呢?
总不可能也是一样吧!
阎埠贵在心里犯起了嘀咕,他抬起头,对着大家一一望了过去。
可是,院里光亮不够,也看不清所有人的脸色。
再者,又不是所有的人都过来了。
所以说,看了也是白看。
阎埠贵没有办法,只能无奈地作罢,气愤地喊了一句。
“别让我知道是谁,让我知道了,我跟他没完。”
说出了心中的倔强之后,阎埠贵摆了摆手,示意杨瑞华一起回家。
随后,没了热闹可看,来到中院的人也不再逗留,纷纷回了家。
……
倒座房里,阎解成无力地躺在床上,一言不发,双眼空洞地望着屋顶。
他爹问了一句有没有受伤,就直接离开了。
根本不知道,阎解成心里的苦闷。
“解成,你——”漆黑寂静的屋里,于莉的声音突然响起。
她不敢说太多,怕伤到阎解成的自尊心。
阎解成听到媳妇的话,使劲地握住拳头,接着又松开了。
“对不起,媳妇,我——”阎解成感觉有些羞愧,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要不我们去医院看一看吧?”于莉的声音再次响起。
“不行,我没病,就是听到那‘砰’的一声,我有些控制不住。我们多试几次就好了。”阎解成强烈地反驳道。
“行吧!那现在行了吗?”于莉试探地问了一句。
等了一会,却没有等到阎解成的回答。
……
接下来几天的夜里,玻璃破碎的声音都应时响起。
这声音,对阎解成和于莉来说,是一种难言的折磨。
对于阎埠贵来说,也是如此。
第三天响起的时候,他确定了这是有人针对他家。
于是,阎埠贵就拉着阎解成,详细地问了起来。
一开始阎解成还不肯说,直到阎埠贵大骂了几句,阎解成才开始道出了实情。
阎埠贵一听,对儿子的这个状况也是莫名其妙。
不过有一个事情,他是能肯定的,那就是有人蓄意阻拦儿子传宗接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