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的离开,多少让阴盛有点不太满意,就这样让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陌生女子的闺房里干坐着?
在星辉斑斓里放歌,但我不能放歌,毕竟这里是花满阁。
记得在古代,这种地方应该被称之为“香闺”,入幕之宾说的就是现在的自己吧?
阴盛有些无语,只不过是赢了一场而已,这花满阁怎么这么小家子气呢?知不知道像这样是会阻碍社会发展的,到时候一个阻碍发展进步的罪名肯定逃不掉。
那摆设般的屏风被轻轻拉开,谭婉儿从后面徐徐而来,还对阴盛略施一礼。
你是貂蝉吗?
似曾相识的一幕,不正是那吕布被王司徒下套的场景吗?阴盛没有说话,淡定的看着谭婉儿表演,想看看能不能变出一朵花来。
为了报一曲之仇,谭婉儿此刻是经过一番打扮的,而且还耍了心机,不但在加了花瓣的浴汤里泡了几个小时,就连衣服也特别用香木熏过,整个人香喷喷的。
之所以说她耍了心机,就是让阴盛在外面干等了很久,只要让男人急躁,主场都是女人的。
所以女人什么的都是麻烦的生物,阴盛看穿了一切,他并不需要。
“让公子久等了,不知公子找妾身有何要事?”
表情很到位,面带微笑,真以为阴盛看不出那隐藏在笑容后的黑暗吗?
提着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阴盛喝着茶水,缓缓道:“闲来无事,顺便来看看花满阁有没有倒下。”
自己倒是有茶水了,可并没有给谭婉儿倒上一杯,此刻妹子的心理阴影还是很深沉的,特别是加上阴盛那不敢相信花满阁还没有倒下的嘲讽,更是让谭婉儿心态爆炸。
谭婉儿的脸上是弄了胭脂的,还抹了腮红,端的是美艳清丽,却对阴盛无效,那把香腌入味的气息虽比化妆品好上一丢丢,可她还是用了的,这是多么的不自信啊?
你有狐臭?
目光渐渐有些变化,阴盛默默的挪开了一段距离,距谭婉儿有点远。
“不牢公子费心,花满阁还可以一直开下去的,公子不是本地人吧?”不明白阴盛这是什么意思,可那嫌弃的模样还是让谭婉儿黛眉微颦。
“嗯!”应了一声,阴盛继续提着茶壶给自己加水,然后举杯喝茶,根本就无视了谭婉儿面前的空杯。
不是本地人咋的?难道你不知道夜良辰的厉害吗?哥虽然不是夜良辰,却也是酒吧小王子,一点也不输黑马,不是本地人照样让你喊巴巴。
双方都没有说话,尴尬的气氛一直僵持着。
对于等待,阴盛是最有发言权的,比耐力,DJ一生不弱于任何人,三百六十五天没有一天可以放一个假,都在打碟,普通人完全是没有这个毅力坚持的。
凭借这个毅力,阴盛相信自己是赢家,对方一定撑不住先开口。
和阴盛的淡定不一样,谭婉儿那叫一个咬牙切齿,对方既不搭理自己,也不注视自己的美貌,反而在喝水,这是什么事?自己还不如一杯茶水?
最令她气愤的,就是阴盛喝完杯里的水,终于把茶壶挪了过来。
“要水不?”
“劳烦公子了。”
看不出来,还挺怜香惜玉的,谭婉儿不禁想到。
先给自己倒满一杯,阴盛这才把茶壶嘴伸到对方的杯口,倒了大概一毫升,就不在出水了,不由恍然道:“哦?没水了?”
“...”谭婉儿此刻的心情,那叫一个郁闷,什么也没做,倒是整了自己一肚子怨气,这个掌柜的是魔鬼吗?
最终,无法忍受压郁气氛的谭婉儿终于开口了:“掌柜的到底想要干什么?”
“要你...”
话音刚落,谭婉儿脸色就是一红,不由恼羞成怒道:“掌柜的还请自重!”
“自重什么?你手下的那个拉二胡的老大爷不错,可否借我几天用用?”阴盛一头雾水,随后恍然大悟,冷冷道:“还请姑娘自重,某虽不才,却也不是什么浪荡之人,对名声还是惜金的。”
“什么...你!”被噎了一下,谭婉儿有气也只能往下咽,毕竟对方可是神秘势力的存在,自己还惹不起。
深吸一口气,谭婉儿再次看向阴盛的目光不再和善,冷冷的。
“不知掌柜的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