芫启也管不了那么多了,用力地往喵如意屁股上踢了一脚!
一下就把喵如意从那缝隙当中给踢了进去!
“喵如意,安魂!”芫启道。
“喵!!”
冬晙达只听见房里的喵如意一声厉叫后,房间里完全的安静了下来。
又等了一会儿,听见了拨弄门梢的声音。
房门打开了,喵如意从那门梢上跳了下来。
“做得好!”芫启拍了拍喵如意的头。
无止摸到桌边点燃油灯。
冬晙达借着油灯的光芒走到床边,只见司徒济正仰面躺在床上,眼睛睁得大大,却没有一点光芒。
“他怎么了?”冬晙达问。
“使了一点小把戏。喵如意会安魂,所谓安魂即是使魂魄获得安宁祥和。但若用在活人身上,便可使他进入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
冬晙达又看了看司徒济,见他面色红润,呼吸均匀,脉搏正常,除了双眼发直,便安下心来,退到一旁。
“无止!”芫启道。
无止走上前,对着司徒济道:“真言!”
“来你药铺买药的那只黄狗,他的主人是谁?”
芫启单刀直入。
躺在床上的司徒济悠悠地开口了。
“不知道……”
冬晙达一怔,这三小只,没想到还真有点本事。
“黄狗的主人为什么会残疾?”
“不知道……”
“他在家里养着活死人,你可知?”
“不知道……”
芫启有些气急败坏,费了那么大的功夫,这司徒郎中居然是一问三不知。
“你问问,他为什么卖药给黄狗。”冬晙达用食指捅了捅芫启的手臂,提醒。
“你为什么卖药给黄狗?”
“我受太子之托,照拂他一二……”
话题引入了,芫启知道要问什么了。
“你是太子什么人?”
“我年轻的时候曾经做过太医,与太子相识。”
“太子什么时候开始托你照顾黄狗主人?”
“十年前我辞去太医院太医一职,这此药铺,大概过了半年多,太子找上我。”
“那时,那黄狗已经跟着他主人了吗?”
“跟着的。”
“那时候,黄狗与他主人是什么情况?”
“黄狗就是普通的黄狗,那主人当时受伤很严重。”
“受伤?他受的是什么伤?”
“他原本应该是正常人,被人刺聋了耳朵,拔了舌头,砍去了双臂,就是在床上那么躺着。我只进去看过一次,那狗的主人不愿见到外人,我进去的时候,他太激动,险些气绝。后来,我也就不敢进去了,把煲好的药和吃食放在门口。”
“你有见到过其他人吗?”
“没有。”
“你给他开的药方是什么?”
“药方太子提供的,我们照着抓就是。”
“什么时候黄狗来拿药?”
“大概过了半年多,那黄狗的主人伤好得七七八八,就不愿我去送药和吃食,每去一次,要死要活的发火一次。那时候开始,就黄狗来我这里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