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要待在家里陪他吗?不能把他反锁在房间里关起来吗?”
“盛菊,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凭什么我要被关起来!”
段渺把气都撒在盛菊头上,那包子也不吃了,张牙呲嘴地就要来咬盛菊。
盛菊不敢反抗,跳起来逃出那饭厅。
段渺喊打喊杀地追了出去。
无止喝完最后一口粥,看着那两个人的背影,人小鬼大,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
喵如意早就吃饱了,它爬上东骏达的膝盖,“喵呜”地撒着娇,逗得冬晙达爱不释手地捏着喵如意下巴的肥肉。
兴竹起身默默去备车。
和谐而又有一点鸡飞狗跳的早餐终于结束……
用餐之后,冬晙达带着芫启几个前往济民堂。
段渺表示非常不服气,吵着闹着也要跟着一起去。
于是冬晙达采用了盛菊的建议,把盛菊和段渺两个人锁在一间屋子里了。
……
济民堂的生意从来都是兴旺的,特别是昨天整整一天没有开铺。
一大清早排队看诊的人都从铺里排到了大街之上。
不少病人也听说了,司徒济昨日家中遭了贼,差一点受伤,骂骂咧咧的,为司徒郎中抱不平。
兴竹驾着马车刚刚驶到济民堂门口,就听见那些病人把那贼人从上几辈子祖宗骂到十八代之后……
“他奶奶个熊,这粪坑里生出的贼子,居然敢伤我们的司徒郎中?”
“我呸,他祖宗十八代没屁眼!”
“错了!是他生个儿子没屁眼!”
……
那骂声不停地涌进兴竹耳朵里。
万年冰山的脸庞终于裂开了一点……
那些骂声越听越难堪。
终于,兴竹再也忍不住了,手腕腰侧一伸……
抽出……一……袋铜钱!
对着天上哗啦啦的撒了下去!
大叫:“谁掉银袋啦?快来捡钱啦!快来捡钱啦!”
原本那些正在排着队,又骂骂咧咧的病人,再也顾不上去咒骂那贼人的祖宗十八代了,蜂拥而至,前仆后继,趴在地上,捡拾那些铜板。
动静之大,引得药铺里排队的病人也冲了出来。
一看有钱捡,也顾不得要看病了,纷纷捡钱。
这场面,把正在看诊的司徒济和正在抓药的小徒弟余仔也引出来。
司徒济一眼就看到冬晙达正在下马车。
那老身躯非常敏捷,亲切地迎了上去,要牵着冬晙达下车。
“冬公子,你来了。”
虽然冬晙达有说过,司徒济在外人面前可以叫他的名,但司徒济又如何敢?
冬晙达对司徒济伸出来的手,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跳下了马车。
司徒济有点尴尬地收回手,两手搓着,嘿嘿笑着。
冬晙达转过身,向着正要下车的芫启,伸出了手。
苑启对冬晙达伸出来的手,视而不见,自顾自地跳下了马车。
冬晙达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
无止搭上冬晙达的手,借了他的力,跳下马车,道了一声“谢谢。”
冬晙达绷着脸,说“不用谢”。
再顺手把那肥嘟嘟的,准备自己跳下马车的喵如意,夹在腋下。
夹得重了,喵如意非常不满,挣扎了几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