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姓夏,名紫薇,从小我就与周围的孩子不同。
因为我没有父亲,只有母亲一直陪伴着我。
外公一家也对我不喜,认为我娘未婚先孕,丢了整个家族的脸面。
后来,我娘只能将宅门紧闭,带着我独居,甚少与周围的人往来。
我娘很有才华,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在我娘的耳濡目染下,从小我就弹得一手好琴。
我以为这样我娘就能开心,但是没有想到,每次我弹琴的时候,她总会望着我掉眼泪。
久而久之,我就不愿意当着她的面弹琴作画了。
后来我娘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可能是心病吧,没过多久就熬不下去了。
弥留之际,拉着我的手,将我的身世告诉了我,原来我不是没有爹爹的野种。
我的亲爹是全天下最位高权重的人,他姓爱新觉罗!
我娘让我一定要上北京城找他,告诉他她一直在等他!
我震惊了,年仅十八岁的我实在是没有办法迅速消化这个事情。
但是现实不给我时间。
一些不知道哪门子的亲戚都纷纷上门,嚷嚷着我不是男子,不能居住在夏家的祖宅里。
可是这是我娘留给我的,房契地契都在我这里,怎么不是我的呢?
他们不甘心,一次又一次的上门,人多势众。
而我,只有金锁一直在我身边。
我害怕了。
我妥协了。
于是,趁着他们不注意,我带着金锁跑了。
除了一些轻便值钱的首饰,我就只带上了我爹留给我娘的信物——一只折扇和一幅画。
为了方便上路,我和金锁乔装成了男子,一路上也尽量缩在马车里。
从济南到北京这条路,太远了,远到差点让我放弃。
快到北京城的时候,我也病了,金锁急的直哭,但是好在我挺了过来。
在最后一点钱花完之前,我们终于活着到达了这个地方。
可是这儿太大了,我爹作为全天下最尊贵的人,又岂是我们想见就能见的。
于是我开始想办法。
我去找太常寺的梁大人。
但是他说个狗官。
但是这个狗官也不是全然没用,因为他,我认识了小燕子。
小燕子是我这一生最好的朋友。
虽然我们相处的时间不久,大部分时间,我在宫内,她在宫外。
但是和她在一起的日子,我是真的真的快活。
她与我结拜成姐妹,愿意为我赴汤蹈火,只身前往西山围场,那个一不小心就会被当成猎物的地方。
后来,她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