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之笑立马拉住梁峋的手腕,向后撤了好几步,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没等骆员外上前问怎么回事,岑之笑在梁峋耳畔用牙缝挤出一句话,“那间房子有很大的问题。”
梁峋缓缓伸手止住想要上前的骆员外,只说是他们有些事情要商量。
“梁老板,我体质天生就不同,如果有不干净的东西或是是危险的东西靠近,我就会浑身不适。”
岑之笑还是选择性隐瞒了铜钱的事,但是为了保住她和梁峋的性命,她编了个谎言说出了自己的顾虑。
梁峋当然也发现了刚刚岑之笑脸色巨变,满脸不适,便轻声安慰道。
“等会你跟在我身后,你握紧我的手腕,我会护你周全。”
岑之笑心里突然咯噔一下,这怎么还让人强行心动的啊?
不过,这一次铜钱币给的反应与上次火灼般的疼痛感完全不一样,难不成不同反应给的警示也不同?
这么点时间也不够她完完全全想明白,只能紧紧握住梁峋手腕,跟在他身后走进了骆绿夏的房间。
刚一推门就感受到了一股子寒意扑面而来,全身一个冷颤,牙齿下意识的都要打架了。
岑之笑一下子就想到了当年做一个纤维瘤切除的小手术,局部麻醉下半身脱个精光躺在手术台上的那种寒冷,恍惚间以为自己躺在了太平间。
岑之笑四处打量了一番,这房间的朝向也不像是采光不好的样子啊,怎么会这么阴冷?不过这二小姐人呢?
这时服侍的丫鬟掀开房间的隔帘走了出来,向骆员外答道二小姐已经睡下。
岑之笑这才发现这丫鬟气色极差,晃晃悠悠地都感觉站不稳,这身子骨能照顾好二小姐?
“既然如此,那便让二小姐好生歇息吧。”
说罢,梁峋礼貌地朝身边的骆员外请求道。
“想来有些问题是可询问这位姑娘的,不过这姑娘目前身体虚弱,想必照顾二小姐费了不少精力,还望骆员外允许她能坐着与我们交谈一番,也不那么费神费力。”
骆员外倒也好说话,不仅挥了挥手示意让这丫鬟坐下交谈,还让旁人沏了一壶热茶。
那丫鬟名唤沁竹,是二小姐骆绿夏的贴身丫鬟,主仆关系也很融洽。
沁竹说自从大小姐出了问题后,二小姐也是时刻担心,还亲自去了一趟城东查探了一番,回来后也是怀疑大小姐是被什么东西魇住了,便常去祠堂为大小姐祈福。
骆绿夏自小就喜欢看一些民间奇谈的话本,兴是从话本里学了些什么,就派人在骆府方圆一公里内查探有没有什么动物的巢穴或者窝棚。
后来还真给找到了骆府往东五百米处有个黄皮子的洞穴,
骆绿夏接到这个消息后,当天夜里便去骆家祠堂拜了拜,然后便只带着沁竹去往了那黄皮子的洞穴。
那天也就是岑之笑去施粥处第一次见到骆绿夏的一天。
那沁竹说,本来是好端端的,可刚靠近那黄皮子的洞穴,她就觉得一阵头昏脑胀便晕了过去。
等睁眼醒来时,就只看见二小姐一脸神色欣喜跟她说一切已经妥当处理好了,大小姐也能平平安安了。
可当天夜里从黄皮子洞穴回来后,二小姐就高烧不止,然后就成了这副模样。
沁竹也曾回那黄皮子的洞穴查探,可去了哪还有什么洞穴。
岑之笑在一旁听着,觉得这就跟那故事会一样精彩,看着眼前小丫鬟一脸憔悴的模样,顺口又问了一句。
“那你最近照顾你们家二小姐,你自己有没有感到有什么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