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边不都写着嘛,啥都能管,还有,我年岁轻,担不起吴这个称号。”
“吴、先生,求您救救我,我真的快活不下去了,呜呜呜。”
女子猛然跪倒匍匐,双手合十举过头顶大声痛哭起来,却把莫然吓了一大跳。
晕,这可是正儿八经的五体投地大礼,自己才三十郎当岁,受了可会折寿!
“有话说话,这种礼我受不起!”
莫然一把将女子拉了起来,他这辈子还是第一次被人行跪拜之礼,竟然还是这种五体投地大礼。
把女子扶到一旁坐下,莫然又给她斟了一杯茶,待情绪稳定了,才开口相问:
“有事就说,虽然我这门店才开张,但别人不敢管的事情,我这都能管。”
女子擦擦眼泪,站起身就往上提筒裙。
“住、住手!”
莫然噌的一下也站了起来,汗都下来了。
心想她这是要干啥啊,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你这突然提裙子是啥意思,大腿都露出来了。
女子没有住手,筒裙高高提起,然后眼泪汪汪的看着莫然。
莫然眉毛皱了起来,从柜台里取出一幅乳胶手套带上,蹲下身,轻轻触摸了女子的大腿一下,女子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了起来。
“你伤的很重,怎么不去医院看看?”
女子摇摇头没说话,也不知什么意思。
两条大腿布满了最少筷子粗的孔洞,许多孔洞直接能看到里边的肌肉组织。
原本应该丰盈的大腿,萎缩的还没有莫然的手臂粗,和洁白圆润的小腿形成鲜明对照。
莫然又从柜台里取出消毒水和绷带,一边帮女子处理一边想,伤口很深但不流血,貌似内部的血管和肌肉组织被部分取走,这到底是被什么伤到的?
帮女子处理好伤口,莫然看着她叹了口气:
“你来找我就是要解决问题,光哭有什么用。”
女子张口道谢,止住哭泣,徐徐把事情经过讲了出来。
她叫梅丹今年二十,刚结婚一年多,丈夫是铜嘉一家制药厂的研究员,收入远高于一般人,所以家庭条件很是不错。
丈夫是个有学问的对她很好,生活十分美满,直到两个月前,丈夫出了趟外勤,回来之后,这日子就彻底变了样。
原本英俊帅气的丈夫,短短三天不见就变了个样,目光呆滞,体重瘦了最少三四十斤,把梅丹心痛的不行。
修养了大半个月,梅丹丈夫的体重慢慢恢复了正常,可人却变得很不正常,甚是有些恐怖。
有天晚上梅丹被痛醒,醒来便发现,自己丈夫正在狠狠撕咬自己的大腿。
“梅丹,你是说,你腿上的那些伤口,都是你丈夫咬的?”
“嗯,之后他经常撕咬我,腿上的伤,都是他弄的。”
莫然想想刚才看到的伤口,忍不住摇了摇头:
“不对,你那些伤口可不像是撕裂伤,反而像是某种戳伤。”
梅丹看看莫然,眼泪又开始流了起来:
“所以我才说他恐怖,撕咬我的时候,他的嘴巴会变大,还会有长长的犬牙从嘴里伸出来,我怀疑他不是我丈夫,而是妖怪变的。”
莫然咧着嘴挠了挠下巴,心想枕边人突然变成这样,确实有够吓人的。
“发生这样的事情,你没报警吗?”
“报了,他们说我是个精神病。”
梅丹又哭了起来,莫然递给她纸巾,皱眉问:
“你没给他们看你的伤口?”
“看了,他们说有伤医院看去,别来烦他们,然后我去医院,可他们给我开了点消炎药就让我回家了,铜嘉只有一所医院,是制药厂建的。”
“之后我又去药厂找他们领导,他们什么都没解释,就把我赶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