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天悄无声息的来了,万物复苏,生机勃勃。
木叶村的角落,鞍马一族族地。
夕日红正襟危坐,表情中多有无奈,对面的夫妇二人,似乎早有预料。
“老实说,从最近以来的训练来看,八云的体力完全没有半点成长。”
“可是,她幻术的才能实在是太过强大,最基本的操纵五感对她而言,完全不在话下,这样下去迟早有一天会出大问题。”
此话一出,八云的父母像是早有预料那样,微微颔首。
“那个孩子从小就身体虚弱,尤其是在觉醒鞍马一族日渐凋零的血继限界以来,更是强大到难以置信。”
八云的父亲,鞍马从云眼中流露回忆,想起了那一天所发生的事情。
那时候,年仅四五岁的小八云,在握住画笔时,轻轻向画布上一挥,一道闪电骤然将不远处的山林点燃。
正是从那一天起,整个鞍马一族全族上下的希望,都被寄托在八云的身上。
“我很清楚,八云她为了不让我们失望,为了将鞍马一族重新发扬光大,一直在勉强自己进行忍者修行。”
鞍马丛云身边,八云的母亲隐隐有了哭腔。
“我们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当年鞍马一族在第二次忍界大战中,唯一几位清楚血继限界的上忍阵亡,仅凭我们无法帮助女儿走出困境。”
夫妻两人皆是满脸愁容,夕日红见状,也是眉头紧锁。
现如今,木叶的女性忍者中,精通幻术的本来就是少数,夕日红这位特别上忍已经是堪称女性幻术忍者中最强的存在。
连她都完全没办法,那鞍马一族的没落已然成了注定的事情。
“红小姐,求你了,就算八云无法成为忍者,最起码也要让她在阳光下健康成长。”
“为人父母,我们实在是不愿意见到,八云那孩子体弱多病,只能在屋子里一直生活,无法与其他同龄人一样,渡过一个快乐的童年。”
在夕日红愕然的目光下,八云的父母跪倒在地,眼中流露的请求与期望,令夕日红将即将吐露的婉拒之言吞进腹中。
“我知道了,但还是请你们做好准备,八云的身体状况再恶化下去,只能让她放弃成为忍者的想法。”
就在夕日红辞别时,一阵说不清,道不明的别扭感觉,令她心头惴惴不安。
那是一种莫名的违和感,仿佛陷入幻术的世界,可查克拉流动的方向却并没有什么异样。
“错觉?”
然而,八云的父母与夕日红并未注意到,躺在房中休息的鞍马八云,身旁的画笔微微晃动。
笔尖下,一幅三人谈论的画作悄然完成,其上的主人公,正是三人。
离开鞍马一族的族地时,夕日红内心深处的一抹不安愈发凝重,原本打算去忍者学校看望父亲的她,改路向宇智波一族的方向走去。
‘神秘的血继限界,鞍马一族的历史,就算是村子也没有这方面的记载,或许他那里会有答案......’
一年四季,始终不曾枯萎的樱花随风飘舞,红步入宅邸深处,扫过正在修剪花枝的萨姆伊时,下意识低头看去,心中浮现出浓郁的危机感。
“怎么了?为什么在这里发呆?”
“没什么,女性的魅力又不是因为大小而决定,更何况那种规模对衣物的要求更加严格,也不方便执行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