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碧莲一拍手掌心：“不知道呀！”

“所以我才说这邪门儿。”王碧莲说着，左右看了看：“问了她，说是邻居哥哥那儿学的。邻居哥哥，不就一个梁夏嘛，定多再算一个他那城里的亲戚。都是小破孩儿，能教她什么，我才不信！”

杨福听着，面上思索。

“还有，她不仅会识字，还会背乘法口诀表。我都不会！”王碧莲一脸绝对有鬼的神情，要知道，她到现在也就会一个加减，买菜的时候用。简单的倍数倒也会算，让她被乘法口诀表是肯定背不下来的！

“这又是哪里学的？”杨福诧异：“她不会也说是梁夏家学的吧？”

“那可不是！”王碧莲越说越觉得有问题，于是声音也就越激动：“她也说梁夏，还有那些诗句，那些那些……那些什么玩意儿我也不知道，反正一大堆我也听不懂的，听起来头头是道，你说她是哪里看的？”

“又是梁夏那儿教的？”杨福皱眉。

“对啊！”王碧莲说：“她们那个老师蠢货一个，这话她也信！我可不信，梁夏那小子，从前怎么没见他跟圆圆走得近？不也就是这两天的事儿吗。”

杨福听着，没回话。认真思忖着什么。

王碧莲继续道：“她们老师还说她什么过目不忘！什么过目不忘，我到现在还背不了那个劳什子口诀表，她爹，更是一个大字都不认识！怎么可能生出个过目不忘的孩子！”

杨福转头，看着王碧莲：“她可不是你生的。”

王碧莲一愣，然后哼哼了两声，嘀咕道：“不是我生也是我养的，狗窝里头还能养出个金凤凰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