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大羲王朝太和殿中,上朝的众臣早有人获悉今天会有这种异象发生,正在提前上演逼宫大戏。
左都御史马成业作为保守派代表和第一喷子,早就看当今圣上跟变法头子——左庶长高隆兴搞的市易法,井田法和裁兵法不顺眼。
岂会放过这种百年难得一遇的机会,他早就为二人罗列了一大串罪名,此刻正在慷慨陈词,火力全开,疯狂的输出!
高隆兴头大得很,他搞变法有一套,但是跟大羲第一喷子搞辩解,全无招架之力。
没几个回合,便完全处了下风。
最后,他直接躺平认栽。
谁没有几个良莠不齐的小弟?
行事超规则很正常,大不了含泪斩几个便是,又不是不可以重新再收几个!
这年头,愤头青多的是!
只要自己旗帜不倒,绝对像雨后春笋一样,掰了一个,又能冒出一个!
谁怕谁!
马成业成功拔下高隆兴几个悍将后,算算天色不早,快到日食时刻,马上把矛头对向大羲王朝的掌柜风鼎元。
在他眼中,风鼎元已经年过天命,膝下没有一子,只有九女。
眼下渐有在九女中选出一凤继承大统之势。
众皇族族人早就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马成业也是主张过继一个皇家子侄过来继承大同的成员。
若是亲自扶持一个新皇上任,自己便是两朝元老,到时便有机会预讨个帝师的名号!
一想到此,他的战斗力又飙升了一倍。
“陛下,男教不修,阳事不得,月行黄道,日掩阴德。眼下民怨沸腾、邻国侵略,不能再由任高隆兴古惑,继续胡搞下去了,否则必将天降大灾,朝政动荡!老臣愿意死谏,只求陛下回头!”
风鼎元正准备起身退朝,闻言差点一颤。
高隆兴最近飘得厉害,行事开始有点跳出规则,风鼎元有借马成业这条疯狗敲打他的意思,这是正常的君王平衡之道。
谁知马成业不愧有疯狗之称,转头居然对自己咆哮!
“马爱卿慎言,东夷部落巫心不改,一直想南下,吞并我们南越联盟,敌人都打到了家门口,我派公主迎敌,怎么变成了月行黄道?”
“陛下,大公主主张的以杀制杀,实乃下下之策,化干戈为玉帛,才是真正的王道!”
“化你奶奶的干戈!”大公主早就不想忍他了,正好离他很近,直接一巴掌就拍了过去,把他头上的乌纱帽一把掀落在地!
马成业从不曾想到大公主会在朝堂上动手,差点咬到舌头。
不过,御使的战场就是朝堂,有公主陪练也是不可多得的机会。
他如吃了兴奋剂,飞速爬了起来,越喷越勇,火力全开。
“你们都看看,都看看,若是天下都尊这等粗鲁杀坯行事,还要儒家何用?还要法家何用?”
大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指着马成业的鼻子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