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更大声了,几乎笑得直不起腰来。
“你到底在笑什么?难道觉得童子这个名号很滑稽?”在我笑了很久之后,梁小茹才忍不住问道。
我并不是在嘲笑别人。我只是在笑自己。莫名其妙就变成别人笼中的鸟儿了,不是很可笑吗?
刚刚还在笑白痴超人变成了我不认识的杨刚。
现在却是在笑我自己。
等我终于平缓下来的时候,问梁小茹,“你刚才不是说你们的童子陛下要召见我吗?怎么不带我去?是不是要我斋戒三日,沐浴更衣,焚香祷告之后才有资格见到你们的童子陛下?”
梁小茹摇头,“童子只说要见你,没说要召见你。实际上,他只是通知你。接下来的任何时候他都有可能突然出现在你面前。当然,一般是你独处的时候了。童子的行动一直很隐秘。”
“任何时候,独处的时候?”我苦笑道,“这么说来,我上厕所的时候,最有可能见到他了。他来找我,我却在上厕所,是不是有些不礼貌?”
“你又想趁机侮辱我们的童子?”梁小茹怒道。那柄亮光闪闪的短刀,继续在她胸前亮闪闪地晃动着。
我摇头道,“我倒是无意冒犯你们的童子陛下。只是……你一直在我身边,跟屁虫似得。童子陛下只怕只有在我上厕所的时候才有机会与我单独相见了。”
“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梁小茹说着,便飞一般地跑开了。只见她脚尖点地,几步便飞出两三百米远。很快便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这才看清,这里是一座古式庭院。亭台楼阁,舞榭歌轩。轩下有水,水上有莲。
现在的我,正处于其中一座凉亭之中。这座凉亭建筑在九曲十八弯的流水之上,又被假山包围,看上去倒颇为隐秘。
“你就是慕容雪?”
我先是愣了一下,而后点头。因为我没发现对方是怎么突然出现在我面前的。
“我就是他们所说的童子。”
我又愣了一下,而后还是不大相信眼前的人所说的话。
首先,童子在我的印象之中,应该是个孩子。可是,面前的分明是个大人。
其次,就算童子不是小孩子,总该是男的吧?男的叫童子,对应的女的叫处女……我一般是这么认为的。可是,面前的分明是个女人。
难道我搞错了?
听说现在激素泛滥,小孩子容易早熟。莫非面前的就是个早熟的案例?
听说现在伪娘泛滥。莫非面前的就是个伪娘的范例?
如果以上两条成立,那么我眼前的就有可能真的是个男孩子……只不过是早熟的伪娘了。
我的目光忍不住向她的胸前望去。两个圆球看上去一点也不小。
“你是不是觉得童子一定是男的?”
我点了点头,说道,“这道理就跟处女一定是女的一样简单明了。”
“但如果所谓的童子、处女只是个代号呢?我的代号可以是童子,你的代号也可以是处女。所以,这个不重要。”
“那是什么是重要的?”我问。
“你要做什么,才是最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