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第一次被男人这样强势地吻,却好似十分有天分。
景稚的手轻轻拂过傅京辞的耳垂,酥酥痒痒的感觉直入心窍。
深吻在景稚有些喘不过气后停下,起伏的胸口让深沟线条更加诱人。
也不知是想到了什么,泪珠又从那双媚眼中滑落了下来。
昆曲《牡丹亭》的那句“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几许”丝丝悠扬地传入寝殿,鹿鸣殿内觥筹交错。
景稚睫羽上沾着泪珠忽闪迷人,酥音难抵一般祈求着:
“傅先生,养我......”
被她勾着的傅京辞满身温雅贵重,明明先动情的是他,但却像是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中。
古董桌上的香烟就放在那只包的边上,往日里他烦躁起来就会点上一支。
缱绻的烟圈下,他的矜贵不言而喻。
可现在,他有了新的解乏之物。
傅京辞嘴角噙着一抹散漫的笑,语气里尽是上位者的姿态。
“包养你,可以。”
***
翌日上午,所有厢房里的小官儿开始收拾行囊。
景稚将行李箱扣上,准备出门时,阮凌曦将一个鸽子蛋大小的精致香膏给她。
“昨天白小姐给我的,说是制成这样的更加容易携带,昨天晚上回来的太晚了,忘记给你了。”阮凌曦笑着说。
景稚收下香膏,摸了摸阮凌曦的头发,有些不舍。
“有空去珅城找我玩,我要回去上学了……”
阮凌曦:“知道了,你多保重,我们常联系。”
“好~”景稚挥了挥手,“我先走了,家里还有事情要处理。"
“嗯嗯~”
景稚推出行李箱走出这厢后,院落外有一辆布加迪停着,拙言就在一旁候着。
她的身影上了那辆车后,阮凌曦准备回厢房拉出自己的行李箱,这时隔壁厢房传来几道女声。
“这是昨天跟在傅公子身边的女人?”
“你也看见了?我还说呢,她身上的旗袍一看就不是特别好的,也就是脸和身材好,没想到她和我们一样啊。”
“她这是被公子看上了?飞上枝头了?那个胸和臀是假的吧,怎么可能手臂和腿那么细,胸和臀都那么丰腴。”
“感觉是假的,那个腰看上去不到50公分。”
“不到50?你没搞错吧?我喜欢的明星头围才52!”
“应该没错,我最在乎的就是腰围,基本天天量,大小一眼就能看出来,你腰围62,对吧?”
“你还真能看出来.....不过,她腰这么细是取过肋骨吗?”
“肯定取过!感觉全身都很假。你看到她的鼻子和双眼皮了吗?真的有人天生五官那么优异?还有那个肤色不知道粉涂了多厚。”
阮凌曦听到这从来没有过的翻了一次白眼,冲着那群女人大声骂道:
“她就是天生的,你们酸了?她有没有被公子看上是她自己的事,倒是你们在这里嚼舌根显得特别好笑!没攀上高枝怎么不想想自己的问题?”
说完这些,阮凌曦给了她们一个鄙夷的眼神,然后进去了。
***
车上,景稚看了一眼拙言递过来的名单,上面写着澄溪都会市最好的几家私人医院的信息。
景稚逐一看了后,指了其中一家,对拙言道:“带我去看看这家吧。”
“好的。”拙言应道。
布加迪在市中心的一家高级私人医院停下,景稚下车后有几位身着白大褂头发有些白的医生已经在边上候着了。
她淡淡一笑,拙言对其中一位道:“劳烦莫院长了。”
莫院长恭敬地笑了一下,道:“应该的。”
景稚踩着高跟鞋走在医院的病房里,审视良久后,对身边的拙言轻声说了一句什么,拙言莫院长微微一笑。
晌午,景平从原在的医院转到了这家医院。
***
与此同时,京洛那边的荣宁王府里来了一群说相声的,他们从津度赶来,以两千万的报酬准备了些讨贵人们欢喜的本事。
院落里的白玉兰落得满地,戏台子上说相声的听说老太太喜欢听京剧,当即又来了一首《苏三起解》的片段。
这说相声的满身本事,昆曲、苏州评弹、评剧什么的都能来点儿。
唱完了《苏三起解》他们又来了一段新编京剧。
老太太是津度长大的,年轻时候又是津渡出了名的美人,后来被京洛傅家爷娶来了,这新编京剧里面有折说的就是老太太与傅家爷年轻时名动京城的故事。
戏腔一出,老太太点了点头,朝身边的小官儿抬手示意了下。
那小官儿明了意思后,默默下去给安排了五百万的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