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慕慕，我……我……真得对不起！”王然紧忙鞠躬道歉，耳根却微微发红。鞠完躬就一溜烟跑，喊道:“对不起，这事给我时间缓缓。”

慕中山瞬间来气，这不明摆着撩完人就跑，不负责。

出了门，被人拦下被告知没付银两，不让走。慕中山更是来气。甩下钱便怒气冲冲地走了。

而王然府上——

王然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劝说着自己。

“啊啊啊，王然！你怎么可以！他长得是漂亮，但也不能如此轻薄吧！甩酒疯！”王然双手揪着头发。

“不对！以小慕慕的力气，他如果不愿意，怎么可能还会发生！”王然豁然开朗，“那极有可能，他同意了！”

“不对不对，如果真发生了，看书上说会疼，但我一点也不疼。”

“那万一小慕慕没用力，或者，”王然脸上又露出笑容，“他在下面他疼呢！”

“啊，更不对！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啊！怎么办怎么办！”

王然自己脑袋里上演一场大戏，一会儿苦恼，一会儿羞涩。

“王然！你干什么呢！”谢顺一脚踹开门，“什么疼不疼得？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没，没。就是搁外面喝醉躺在路上睡了一觉。”

“真的假的！”谢顺凑进来，打量着他。

“真，真的。”王然推开谢顺，“你，不咱们啥时候去训练来者。”

“今天上午去学堂，下午去训练。”谢顺还想说什么，门外的陈睿文却开始催促两人赶紧走，马上来不及了。

到了学堂，王然根本没有心情上课，全程发呆思考着该怎么办。

慕中山看着快下学，便赶到学堂去接惜惜。他一跃而起，坐在房顶上。但刚上去便吓了一跳，上面躺着一老人。仔细一看，原来是夫子的好朋友。

“是你啊，美少男。”老头喝了口酒，躺的好安逸。

美少男？！慕中山听着这个“美少男”，五官扭曲，像吃了泻药般。

不过，他还是很快缓解过来，“想收徒弟嘛？”

老头一下坐了起来，“呵？收徒弟，你怕是想让我帮你开武堂吧！”

慕中山没想到老头反应挺快，“确实如此。对你不亏，可以拿俸禄，还可以收徒弟，两全其美。”

“那先打过我再说吧！”说完，老头腾起朝着慕中山袭来。

慕中山迅速转身，来了个回旋踢。却被老头一把抓住小腿，老头嘲笑道:“不行，速度太慢了。”

慕中山也趁此腹部用力，借着老头手步的力量腾空，另一只腿踢向老头的头。却被老头用胳膊挡住，随即又一掌打在慕中山脚底。

力道之大，慕中山从脚掌麻到头。重重摔在瓦片上。

“不行啊少年！”老头拍拍手，拿起酒囊喝了酒。

而此时，慕中山那一摔，房顶一震。引起屋内惊慌，一众学生朝外跑去，却被房顶的两人惊住。

夫子也看了去，便咆哮道:“你俩，下来！”

老头一听，翻身就下来。动作之快，之稳，俨然对不起他头上的白发。而慕中山吃了瘪，满脸的“别跟我说话”，麻利地飞身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