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19章 逃离1(1 / 2)末世之漂亮炮灰觉醒后首页

很快,这个庞大的地下实验室再次活跃了起来,上百研究员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开始工作。

秦覃停下手中的动作,靠在柔软的背椅上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脖子,他的眼睛因为通宵变得布满红血丝。

缺少眼瞳的那只眼眶中似乎又有淡黄色的脓液流出,一直顺着他的脸流到他的嘴角,淡黄色的水液在他常年不见阳光的苍白的脸上显得格外可怖。

他伸出手,毫不在意的擦去那脓液,阖上双眼,就这样坐在小靠椅上睡着了。

但没过多久,他的额上就布满了密集的热汗,眉头紧蹙,手指不安的在膝盖上弹动着,但是却无论如何都醒不过来。

梦中,他再次经历了他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噩梦。他相爱多年的妻子突然感染了畸变因子,他知道,一旦那黑色蔓延到心脏,妻子就会变成一滩污血,再无回旋的余地了。

但是,那怎么可以,他好不容易得到这么大的权利,他也是第一个发现变异病菌,第一个解开了世界生物变异的原因。

孟芸和他,他们在那么困难的环境下还能在一起,为此他甚至愿意放弃国家级别的院士身份,屈身去楚氏做了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研究员。但是在那些人眼中,他还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普通人。

他刚刚发现自己成为s市幸存者的天,她就应该活着,看到楚氏那些人如何在他脚下苟延残喘。

这次,是他们要依靠他了,而他秦覃也不是他们口中所说的那样,他为她牺牲这么多,得到的却是她的日益疏远。

在最初的热情过后,他们感情也只剩下楚钊这个儿子,但是他知道楚钊也看不起他,同他那眼睛长到头顶的外祖家人一样,都认为他没用,但是现在,谁还敢在他面前说什么呢?

在s市,他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他在梦中歇斯底里的狂笑起来,一时又愤怒万分。

他表情狰狞,连带着在外面的身体,脸上的肌肉都在不自觉的抽搐着,形状很是吓人。

低垂着头的霍奕谨嘲讽似得冷笑,这人这辈子就为了自己的私欲活着,但是却几乎让整个s市给他陪了葬,那些侥幸活下来的,也只能逃到别处求生。

上辈子他能够逃出基地的契机就是在这里。

他加大力度,刺激他回忆起自己此生最得意与最失意时的场景,争取让这个老东西早点发病。

实验室中,很多人都在聚在休息室中举着一杯热茶交谈,这个时间是休息的时间。他们在休息室中谈论着的除了昨天到来的那个漂亮的不像话的青年。

反正这个技术,连博士自己都没有头绪,现在他们就更加没有必要太拼了。

万一有个什么不确定的成果,可能就要成为第一个试药的人了。

那军区医院的郑一鸣不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被当成一个试验品,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消失的异能,到时候就是必死无疑,现在风光又有什么用?

再说,那人现在已经被踢回来了,浑身伤的被送到实验室门口,没什么好的。

他们中大多数人都是希望得过且过,能在这种乱世中有一个生存下去的工作而已。

他们大部分都是灾变之后被秦覃选到实验室的人,对这里有点感情,但不深。

而且博士为人严苛,手段狠辣。他们对他早就颇有微词,但是不满又能怎么样呢?在这样的一言堂一样的试验室里,还不是只有憋着。但很快,一阵喧嚣打断了这次惬意的下午茶。

长相普通的白胖男人神情激动的看着自己面前的显微镜,高声叫到:“找到了!!!,这就是博士说的抗体,这包血液不会被变异病毒污染!”

他疯狂的吞咽口水,眼神狂热的盯着血袋上的号码标识——那是昨天来的那个新人的血液。

传呼机已经响了很多次,但是秦覃还是陷入梦境中难以自拔,困在实验室的众人面面相觑。他们心中有些不满,但是因为之前的示警,实验室已经进入了最高戒备状态,各个关卡都已经被锁死,只有院长秦覃的权限才能打开,他们只能憋屈的站在原地。

“你知道这是谁的血液吗?”

“就是昨天抓来的小子,他的异能有古怪,想不到真的可以抵抗变异因子的侵袭,”

“可是他的异能不是对1号没用吗?”

“谁知道,或许是双方的异能等级相差太大了,所以效果没有那么好?”

“那这么说,我们都可以拥有异能了!”有人激动的说道。诱导异能的药剂存活率不到千分之一,与自己出现异能的概率也差不了多少了。

他们不知道招了多少人,活着的还不是只有1号一个,只是同时也强的可怕。

“到时候咱们都能有异能了!我一定要个火系异能,好歹冷不死自己。”他话音刚落,其他人的表情都变得奇怪起来。

他们在这里,见过太多人注射过药剂之后的惨状,现在即使理论上已经无害了,但是他们还是想再等等。

毕竟命只有一条,等到其他人试过再用岂不是更好?如果这件事成真……

众人的表情都激动狂热起来。如果不是已经封锁了整个实验室,现在他们已经去找那个新人,对他们来说,那个叫林望舒新人现就是一个宝藏。

只要可以抑制药剂的破坏效果,那么他们都能注射针剂甚至推广出去,人类人人都有异能。他们作为发现这一切的功臣,势必会得到整个人类的歌颂。甚至还可能被写在史书上,被后代传颂。

至于林望舒愿不愿意献出自己作为实验材料,他们压根就没有想过还有第二种可能性。

此时此刻,在他们的眼中林望舒已经不算一个人类的个体,而是已经成为了一个能让他们得到名誉,利益的工具,没人会在乎一个工具的意见,他们只会在意这工具好不好用。

没人能拒绝这样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