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星三号问:“笑什么?”
“我还有机会。”女生回答。
卫星四号和三号一听立刻团结起来说:“想什么呢,甄熙能看上你”?
这时卫星二号急了,说:“别吵了,我这个正牌女友不发话,你们还没完没了了。”
三个女生直呆呆地望着卫星一号,仿佛他的头上戴着一顶硕大的绿色遮阳帽,卫星一号压根没听见她们说着什么,举着LED牌喊着:“甄熙,甄熙,鹏城第一。”
好吧,一场球下来弄出了“三妻四妾”。
我知道这场比赛稳稳地拿下了,就在这时突然觉得大事不妙,那种熟悉的疼痛感渐渐袭来,我深知无论如何也不能在场上发作,强忍着剧痛向裁判示意换人。
我一脸淡定地来到场边,让关晓羽换下我,告诉他我要去趟卫生间。
关晓羽说了句“甄熙哥你真棒”披挂上阵。
我几乎坚持不住了,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渗出来,幸好有浑身的汗水遮掩,我坐在椅子上,拉开背包在里面找寻着。
完了,药瓶里只剩下最后两粒药,随着疼痛感的加强,我的服药量也随之增多,已是最初的四倍药量,本想着比赛结束后就去买,不料在这个时候发作了。
我把两粒药按在掌心,手从包里拿出来不易察觉地把药放入口中,扭身找着矿泉水,一瓶水递到我面前,我抬头看是栗娜,接过来仰首喝下。
我的一举一动没有骗过栗娜的眼睛,见我疼得不能自已,把一条毛巾递给我,我假装擦汗,最后蒙在头上,疼得浑身哆嗦。
“去外面说。”栗娜说完起身离开。
我把毛巾搭在脖子上,清楚两片药支撑不了多久,慢慢起身走向卫生间的方向。
东看台的安稳关注着我的一举一动,值班护士告诉他,关键刚刚又发作了一次,安稳放下手里的电话,起身走下看台。
一直暗中观察的那个魏建忠手下也不见了踪影。
我来到赛场外的角落,四周无人,栗娜在等我。
“没事吧,甄熙哥?”栗娜紧张地问。
“好多了,能帮我个忙吗?”
栗娜点点头。
“帮我去附近药店买瓶药。”我把一只空药瓶递给栗娜。
栗娜接过来说:“好,我先送你回去。”
我摆摆手回道:“不用,我能行。。。”
刚说到这感觉眼前发黑,天旋地转,险些摔倒,栗娜一把扶住我,我的头靠在她的肩头,栗娜扶着我到一边的墙角。
以我所处位置为中心,来自不同方位的十几米外,三双眼睛正注视着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