冀来不禁调戏道:“来呀来呀,有种你上来和爷爷单挑呀。”
母野猪仿佛听懂了他的话,径直就冲向他栖身的大树,把蹄子搭上树,明显就是要爬上去。
“哎呀妈呀,可了不得了,这猪要成精。”冀来一阵慌乱。
巴图狠狠地打了他一下:“要死了你,非要招它。要死你自己死去,别拉上我垫背。”
“咱们自己可别内讧,让猪看笑话。”冀来一脸的狼狈不堪。
李铁柱在旁边的大树上大声呼着:“没事,野猪不会上树,千万沉住气。”
“拉倒吧,蹄子都搭上了,还不会爬。”冀来和巴图在树上乱作一团,树也被他俩给撕扯的东倒西歪。
李铁柱真急了:“别瞎动行不行,掉下去你俩都玩完。”
正说着呢,野猪开始爬树了,但是粗短坚硬的四肢不是爬树的好工具,虽然它很努力,但是显然爬不上去。
看着一次又一次努力爬树,但是被现实无情的打败滑下树的野猪,冀来的小尾巴明显又翘了上去:“何必呢,冤冤相报何时了,大家坐下来一起谈谈,握手言和好不好?”
“冀来,母猪倒是想和你坐一起,你愿不愿意和它坐一起呀?”
感觉警报再一次解除了的众人开始了又一次的调笑。
看着笑语盈盈的众人,感觉被冷落了的野猪被激怒了,它一次又一次更加努力的向树上爬去。
冀来更加猖獗,拎起树上的小树枝就向野猪身上抛去,唤出一串喂猪的音符:“啰啰啰啰啰啰”。
树上的众人被逗的前仰后合,李铁柱看不下去,出声提醒:“差不多闹闹行了啊,别太过分了,消停会儿吧,过一会儿它就走了。你老这么逗它,它能走吗?它不走,咱们咋下树回家呀?这眼瞅的天就黑了,深山老林的,你不害怕呀?再说了,你激怒了它,小心它憋啥坏。”
“怕啥了,它又不会爬树。”
“就是,冀来,你多逗逗它,说不定逗的逗的它就感觉战胜不了咱们就自己没趣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