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抱歉他的自荐枕席,太过愚蠢吗?
“怎么了?”
温温的手指轻拭过夏归楚脸上的湿痕,夏归楚恍然回神,嘴角象征性勾了一下:“曹南宗,好过分,你都弄到我脸上了。”
天花板上的光源被曹南宗的身影挡住,他俯下身仔细分辨夏归楚的脸,长发扫过夏归楚胸前,凉酥酥的痒。
指腹舐过每寸皮肤的纹路,温热的触感容易让人误会自己是被小心珍爱的。
他想睡在这样的错觉里,再久一点。
“不是我的,”曹南宗说,“你又哭了。”
夏归楚嗤笑一声:“哭毛,那是生理性眼泪吧。怎么样,有没有感觉雄风回来了?”
曹南宗愣了一会,他也还在余韵里,反应有些慢。
“有一点,但是夏医生……”曹南宗语气真诚地说,“我怕这只是一时的效果。”
夏归楚白他一眼:“……那你找别人去吧。“
他推开曹南宗,自己又不是从前那个主动上门的傻瓜,居然还配合曹南宗继续玩这种愚蠢的治疗游戏,昏头也该有时限。
夏归楚直起身想站起来,可实在腿软腰酸,中途趔趄了一下,湿滑的脚踩到地板上的污渍,差点当场表演个双蛋劈叉。
曹南宗来扶他,夏归楚也不领情,对人又拍又打,说附加条款提供的优惠已经结束,以后桥归桥,路归路。
只是他的体力几乎被刚才几轮耗光,拍打和狠话都没什么力度,反倒像是撒娇。
曹南宗也不和他争辩,抄起他膝盖抱了起来,说先送他去洗澡。
结果在浴室又来了一次。
大众对养胃的认知急需纠正,这种障碍并不是完全无法使用,只是物到用时方恨少,夏归楚愤愤地想,千万不要小看养胃a,真的很可怕的,尤其是曹南宗这种看似冷情的养胃。
以前在一起的时候曹南宗就不会被欲望随意驱使,夏归楚要付出120%,他才有几分动情。
现在这隐疾似乎还往更诡异的方向变化了。
这段鬼混的时间,曹南宗并不热衷让夏归楚取悦自己,他更喜欢看夏归楚在他面前丢盔弃甲,听到夏归楚失控的喘吟,他会露出浅淡的微笑,仿佛夏归楚才是那个需要治疗的人。
回到床上,夏归楚累得趴在被窝里一动不动,嘴上仍不忘控诉,自己公认的血气方刚、身体健康,无良媒体都经常造谣他夜驭数o的,不需要曹南宗帮忙证明他功能正常。
倒是某个病患,能不能先管好自己,再管别人,在浴室突然给他跪下,很吓人的。
曹南宗沉默片刻,微笑道:“我不介意的,我只是想让你舒服。”
夏归楚愣住:“……啊?”
他承认,看高高在上的月君屈尊要服务自己,那张高贵矜持的脸罕见地染上淡薄春色时,大脑都要炸了,可他还是拒绝了。
他不想再做谁的玩物,可也不想看见曹南宗给谁下跪,下跪的对象是自己也不行。
“你舒服,”曹南宗缓慢地解释,“我才兴奋。”
他淡淡地展开讲,做的终极目标不应该是临门一脚那一抖,那一抖也并不完全等同于极乐,这点不光得到医学验证,也一直是持明的观点。
“放下世俗社会对alpha的种种要求,放下对这些的执着,一样可以很快活。”曹南宗毫无羞赧地说完,轻轻拍了拍夏归楚的后背,“这些天你不是体会过了吗?”
夏归楚不由想起这几天的以身试法,把烧红的脸埋进枕头里。
“这他妈……到底谁给谁治病啊!”
南宗,一本正经的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