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目光皆是一惊,没想到谢菱还有这手艺。
她推开笼子的门就要往外走,“我刚刚听到滚滚受伤了,我先去救他。”
顾危抓住她手,“我跟你去。”
一旁的徐行之神情凝重,“放心,你们的家人,行之定以命相护。”
交代完,二人推开木窗,悄悄的从茅草屋里出去。
估计是觉得他们都中了迷药,翻不出什么浪花,外面并没有守卫的人。
顾危双手抵唇,唇间溢出一丝清利的声音。
两道清俊的身影应声落到顾危面前。
“主上|公子,有何吩咐。”
“你们两个看好屋里的人,保护好他们的安全。”
“诺。”
——
这是一座高大的青山,山间地势崎岖,树木高大,阡陌纵横。
关押犯人的地方在半山腰,一条宽阔的山路往山顶延伸。
山路上一个人也没有,山顶隐隐传来丝竹管弦之音。
顾危用轻功飞上一棵大树,望了望这座山的全貌。
下来对谢菱说:“他们的老巢应该在山顶,估计在举行庆功宴。”
说完,抱起谢菱,腾空而起,踩在树叶枝丫上,在山林间穿梭来去自如,不一会二人就来到了一道巨大的山门前。
谢菱靠着顾危的胸膛,总觉得这个感觉很熟悉。
上次在徐清鹤墓穴,镜玄也是如此抱着她在桃林里穿梭。
门口站着两个守卫的山匪。
二人此时正在说着话。
“什么时候能进入内山门啊,内山门的人此时在喝酒吃肉,就我们还得守山门。”
“是啊,大晚上的,有谁会来——”
话音刚落,他后颈被重重一击,头晕目眩,直直倒地。
另一个山匪看见自己同伴身后那长身玉立的俊美男子,吓得目眦欲裂,正要大喊,就感觉脖间一痛,眼前一黑,失去所有意识。
谢菱拔出手中的麻药注射器,和顾危遥遥相对。
两人麻溜的扒光了这两个小喽啰的外袍,取出他们腰间的令牌,将他俩拖进林子里,便往山门内走了进去。
走了两步,谢菱看了看顾危那在月光下冷白的俊脸。
从空间取出化妆品,踮起脚加深他的眉毛,又抹了一把泥巴擦在他脸上,才满意的点点头。
她自己也照做,两人此刻像煤炭洞里刚捞起来的一样。
两人刚走进山门没多久,就被一个中年男人拦住。
顾危皱了皱眉,握紧了手里的短剑。
谢菱心想,他们伪装得这么不到位吗?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