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恭事房的三位铲屎同仁感动的痛哭流涕,成功收买他们后,李飞墨便告辞离去。
经过内门女弟子院门时,他在外面等了一会儿,期望遇上水彤儿,谁知只等了片刻,忽听一声尖锐的啸叫从小菜园方传来。
李飞墨猛然意识到,有人触发示警符了,忙疾步往回奔去。谁知还没跑到,紧接着又是一声尖锐啸叫传来,第二道符竟也被触发了。
小菜园就在女弟子院的正后方,离着很近,李飞墨很快就跑了回去。
小院的空地上站着四个手持长剑的内门女弟子,正好奇而又警惕的四下探视着,见他跑进来,一个椭圆脸,眉清目秀的女修质问他:“刚才什么声音?你是谁?”
李飞墨见小院门上的示警符化成灰了,贴在茅厕边院墙上的那张也化成了灰,往地上一看,松软的泥土上,有几个男人的脚印,立刻推算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肯定是刚才有人强行闯入了,结果被尖啸声吓的掉头鼠窜,这几个女弟子听到声音,从院墙飞了过来,结果又触动了另一张示警符,才会出现接连两张示警符激发的情况。
“你眼睛滴哩咕噜做什么?问你话呢!”椭圆脸女修不满道。
四个女修中,就有容颜魅惑,扎着高马尾辫的许芷兰。她眼神复杂的看着李飞墨,依然难以咽下他当初羞辱自己的怒火,悄悄贴椭圆脸女修耳边说:“师姐,这人是恭事房来给我们看茅厕的,名叫李飞墨,是个灵根残缺的废……”
“我没问你!让他说!”椭圆脸女修面色严厉。
许芷兰被粗暴打断,顿时撇了撇嘴,退到了一边。
李飞墨这才拱手回道:“回师姐,我是新来负责看守女弟子院茅厕的,刚才被藏宝阁王长老叫去有事,就在墙上贴了几张示警符,结果片刻后就被触发了,肯定是刚才有贼人意图不轨,欲再行那偷窥之事吧?”
他这么说,不可谓不狠!
篱笆门上明明写了非请勿入,结果那人还强行闯进,不管进来的是谁,肯定不把自己放在眼里,既然不是朋友,那他的屎盆子可就要乱扣了!
李飞墨话音刚落,一个长得挺漂亮的一名女弟子脸噌的红了,怒道:“光天化日之下,竟真有人敢做偷窥这龌龊之事?”
她刚才就在茅厕里,似乎不敢相信有人竟偷看自己。
“是偷窥未遂!不过,有很大可能是昨天偷看的那个惯犯。”李飞墨补充了一句。
刚才他往地上看脚印的时候,椭圆脸女修也关注了,这时向前走了几步,见门内的地面上,除了李飞墨的凌乱脚印,果然还有一进一出两行男人的脚印。
“许芷兰,你的灵兽不是能跟踪脚印吗?放出它来,我要看看这个惯犯是谁!”她咬牙道。
许芷兰脸上阴晴不定,有人偷窥这事,本就是她捏造,所以自然不信有什么惯犯,并且是她方才告诉史天来,李飞墨就在此处的,所以知道地上的脚印是谁的,迟疑着不肯动。
“怎么了?你快点呀,别让他跑了!”
椭圆脸女修也是个暴脾气。
许芷兰没办法,只好从灵兽袋中掏出一只小松鼠,轻轻放到了那行脚印上,抚摸着它的毛发,嘴里嘟哝哝说了几句什么,那小松鼠立刻循着那行脚印,向院外蹦跳而去。
“你!既然职责是看守茅厕,就不准再擅自离开了!”
椭圆脸女修责令李飞墨坚守岗位,带着不情愿的许芷兰和其他两人,匆匆追了出去。
等她们走远后,李飞墨把警示符都撤掉,面无表情的返回屋子,这才开怀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