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谢小姐为了让我爱上你,尽快在白嘉述临死之前放你回去,你还会主动献身,主动亲吻我的。”
很甜的味道,可惜这份香甜,已经被很多人染指过了。
他不是唯一,亦不是第一个。
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总会感觉有点膈应。
但是让周宗政推开少女,拒绝这份香甜,他又舍不得。
谢时鸢想加深这个吻,男人故作矜持,抿紧了薄唇。
“只有渴望着我爱上你,才会吻我么?这么主动。”
讨厌她的主动呢。
她是为了白嘉述,为了尽快完成爱上她的任务,放她回去。
在周宗政的理解里,希望他爱上她,无非是希望他心软,只有爱上了她,他才舍不得伤害她,连同舍不得伤害那些她在乎的人。
因为爱一个人,就不会舍得她伤心难过。
这太可怕了。
周宗政是拒绝的,可惜,他还是答应了。
这场拉锯战,二人势均力敌。
他抢占的先机,不过是绑架了她,把她关在一个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藏起来,没有他的允许,她哪都不能去,谢庭柯更不可能找到她。
他不知道要把她关多久,依他的嗜好,关她一辈子都有可能。
毕竟漂亮女人在他眼中,就是一条精致的小宠物,他像驯养宠物般,驯养着谢时鸢,将她锁在金丝笼里。
她不是喜欢玩主人和小狐狸的驯养游戏么,刚好他也喜欢,比起白嘉述的犹豫,他更有决心打造一座金丝笼,将她牢牢困在里面好好玩角色扮演。
周宗政觉得有趣。
狡猾的狐狸精,还不是在他手上栽了。
她走投无路了,才打起和他谈恋爱的主意。
小狐狸绵软的吻印在他的唇上,周宗政的身子微微偏开,让她的吻落了空。
“别玩色诱。”
“爱就是色诱。”谢时鸢坦荡。
周宗政盯着小腹上重新包扎好的蝴蝶结,这一次谢时鸢明显包扎的更用心了,他推开她,精壮的胸膛随着呼吸起伏,人鱼线马甲线,蜿蜒而下,极具雄性魅力的强壮躯体。
谢时鸢捏捏他胸口硬邦邦的肌肉,又捏了捏他硬邦邦的腹肌,最后,她的吻落在了他的胸口。
口嫌体正直。
周宗政的身躯明显一僵。
“周先生纵横黑白两道这么多年,没有被色诱过么?”谢时鸢道:“你不是想和我做那种事么,我配合你,我以前抗拒你,不过是讨厌你强迫的手法。”
男人的身躯更僵了。
别看他这么孟浪,其实并不习惯和女人接触。
谢时鸢的吻富有技巧,看着比上一次还要熟练,也不知道私底下和白嘉述做了多少次,她才会脸不好心不跳,顶着风情的眉眼,勾人的笑脸服务男人。
“你亲我,也不怕白嘉述知道。”周宗政故意的,存心膈应人。
谢时鸢更坦荡,“他一直知道的,我的第一个男人不是他,他选择了接受。”
周宗政:“......”
无耻的狐狸精!
孟浪的狐狸精!
下流的狐狸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