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渔火把十张宣纸卷起来，直接递过去。

小衍吓得后退一步，连连摆手：“这可不成，我买不起……”

“谁要你买，送你了。”

“这怎么行，你也是要做生意的，我拿些东西……”

“相遇就是有缘，你和我一个熟人长得很像。”

“贫嘴，想来这话和许多人说过吧？”小衍笑了笑，显然不信。

她甚至没有出手接。

姜渔火道：“那个姑娘姓朱，你认识吗？”

小衍摇摇头：“死后生前，我家从未和姓朱的结过缘……你……你说，那人和我哪里像了？”

“嗯……除了相貌和性格，其余一模一样。”

“真的？”

“真的。”

小衍想了想，突然掩嘴噗嗤笑了起来，那真是春光灿烂。

“你这人好贫啊，故意逗我笑，真是的……”

“全当我认错人。要么？不要我可走了……”

“这……”小衍还是很犹豫。

姜渔火道：“那我路找个美女送了。”

“要。”小衍慌不迭拿过，看着有些激动。

她将这整整十张卷成一桶的宣纸抱在怀中，似怕被人抢了去。

却听姜渔火道：“瞧，刚说完，便遇到了个大美人。”

“你啊……真是好色，就跟我一个劲贫……”小衍红着脸小声道，毕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软。

可这模样当真是可爱极了。

“好啦……我收摊了，你去吧。”姜渔火没有边界，笑笑，摆摆手。

这么一来，他要做的仅仅是把红布撤走，然后提灯出摊位就好。

“等等啊……”小衍迟疑了下：“你……你可有什么想要的。”

“想要的？”姜渔火果断摇头。

他现在钱有了，至少暂时够用，其余的也就没什么了。

要不然，怎会把这十张宣纸送给小衍。

小衍摇了摇小嘴唇，看着他：“你……再想想吧，比如害怕什么。”

“害怕？”姜渔火笑道：“我现在最害怕的就是尸陀灵了。”

“尸陀灵有什么好怕的……呐，给你。”小衍伸出手指，在太阳穴一点，接着抽出晶莹丝线，团成一颗蝶珠递过来：“这是镜相术，你学成了这个，遇到尸陀林迫害，应对起来也就轻松了。”

姜渔火惊讶，连忙伸手过去，让她把珠子倒在自己手。

“还有这么厉害的东西？那……那怎么还有那么多……怕尸陀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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