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4月份,杨军签了股权转让协议,拿到了巨额的现金流后,就想拿出来投资赚更多钱。这个陈盛,原来是恒胜证券公司的股票经纪人。
杨军的原来股票经纪人因为辞职,陈盛因为和原经纪人熟络,便通过转介绍搭上了杨军,起初杨军很提防他。
但陈盛可是个股票金牌圣手,几次帮他建议之后,仅用了三个月就让杨军的身价翻了十几倍,杨军也开始对他十分信任,到后来几乎是言听计从。
今天我让陈盛过来,就是听他汇报行动计划,现在是关键的一步,准备让杨军最后疯狂一次!”周瑁远拉着她的手,眼角含着笑意。
“可是,你怎么会和陈生认识呢?”林子苏疑惑不已,也没有注意到周瑁远提的是“陈盛”,而不是“陈生”,只道是他口音问题,因为他一直有新港的口音。
“他是我的员工啊!”周瑁远笑道。
“员工?我怎么没见过?”林子苏十分诧异。
“胡说,你怎么没见过?在新港森泓总部大厦,你都见过他啊!”周瑁远刮了一下她的鼻子,宠溺笑道。
林子苏哦了一声,恍然大悟,难怪看他这么眼熟,这才想起来自己在森泓的会议上见过他。
后来被周瑁远牵着走出总裁办时,在过道上,也看到了他,他很严肃地向周瑁远致敬问好,噢,竟然是他。
“不过,他现在不叫陈生,而是叫陈盛,因为他要给杨军做经纪人,为了他的安全考虑,就特意给他取了一个大陆的名字,以后你也要叫他陈盛。
嗯,最好在外面不要提。现在就我、你和陈生知道这件事,明白了,我的甜甜?”周瑁远将额头抵了一下她的额头,林子苏咯咯一笑,乖巧地嗯了一声。
“他曾是王起用的徒弟,跟了王起用六年,和王起用既是师徒关系,又有半个父子情谊。你被杨军侵害后,我就在想怎么让他彻底失去在屏源省立足的资本。
我想过,支撑他黑白通吃的,不是他有多么好的人品和人缘,而是金钱。有钱能使鬼推磨,他用钱收买了黑白两道的人,也是他的保护伞的重要财路。
所以,他才能在屏源经营这么多年。失去了钱,也就失去人际关系的依靠,只有这样才能加速杨军的倒台。”周瑁远毫无保留地讲道。
林子苏叹了一声,神色变得伤感,道:“就算杨军死一百回,也换不回钊哥的命,钊哥是替我们死的……”
“放心,小郭,我不会让他白死,杨军的好日子很快就会到头了。你也认了小郭的女儿做干女儿,还有武打高手武荃做她的妈妈,我们一起抚养她成人,小郭在天上也可以安息了。那,我的甜甜,以后也不要再为这件事伤心了,好吗?”周瑁远安抚道。
林子苏乖顺地嗯了一声,周瑁远转而愉悦一笑,道:“丫头,你该想想下个月,我们定婚的事,风铃给你定制的礼服,还喜欢吗?”
林子苏终于露出了笑容,搂住他,甜蜜道:“喜欢。谢谢二哥!一定花了不少钱吧?”
周瑁远摸了摸她的头,道:“我想让你幸福,想看到你笑,就是让我倾尽所有,我都愿意,明白吗!?”
林子苏感动不已,搂紧了他,在他的怀里嗯了一声,“就是觉得太正式太隆重了,只是个简单的定婚仪式,也只有两方家人出席,不必这么劳民伤财,太让二哥费心了。”
“傻瓜,你是我的女人,你对我没有小事,而且在我心里,定婚和结婚没有两样,我当然要费心,我可不想让我的甜甜受委屈。”周瑁远柔声道。
林子苏十分受用,俏皮地吻了一下他的脸颊,道了声谢谢。
“前天,接到凤姨管家的电话,说凤姨身体最近不太好,我想这两天回加拿大看看她——”周瑁远停顿了一下,看着她,犹豫道:“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加拿大?”
让周瑁远意外的是,林子苏竟然摇了摇头,笑道:“还是不要了,定婚仪式好多细节,我还要跟司仪公司沟通,离不开。二哥尽管去吧,暂时分开一下,我也可以最后享受一回‘单身贵族’的时光!”
“看来,你还想当一个‘单身贵族’!?”周瑁远嘴角轻扬,脸和唇开始逼近。
林子苏顽皮一笑,手指抵住他的额头,阻止他的“进攻”,笑道:“人家都说,距离产生美,天天腻在一起,二哥怕是有一天会看烦了我。我想和二哥有点距离,我喜欢让你‘求而不得’的感觉!”
言罢,禁不住咯咯大笑起来。
周瑁远拿开她的手指,魅惑一笑,重复她的话,道:“求而不得!?原来,你喜欢这种感觉。我想,我该做点什么!”
说着勾起她的下巴,就要吻上去……
林子苏突然来了兴致,猝不及防吻了他一下,趁他错愕间,从他逼仄的“胁迫”中逃脱了出来,瞬间就逃到了沙发的背面。
周瑁远也被激起了“玩兴”,便徐徐站起身来,眯缝了眼睛,不怀好意,向林子苏的方向全方位扫描,向她摇摇头,戏谑道:“甜甜,我保证,你逃不了!”
林子苏“嗯哼”了一声,故作不屑,挑衅道:“二哥,可以试试——”心却开始扑腾扑腾跳得厉害。
周瑁远被挑衅的也来了兴致,一边缓缓摆动兽身,开始发动捕猎行动。
林子苏见他要从左边绕过来捉自己,便赶紧向右逃,突然一想,不管是往洗浴间,还是衣帽间,或者花园露台而去,都是“死路”一条,只有绕着沙发与他周旋,才不容易被捉到。
于是就开始绕圈圈,周瑁远绕了两圈,第三圈时突然就掉头过来,林子苏紧张地大叫一声,看见几步远的房门半开着,哇噢,何不夺门而逃?
出了门,外面“海阔天空”,他就更难捉到自己了,哈哈……
电光火石之间,林子苏转身就奔向卧室房门,周瑁远却停住了,站在原地一动不动,只在后面坏坏地喊了一声口令“close”。
眼见还有两步就能“逃出生天”,但他的口令一出,卧室的房门就“听话”地关上了。
林子苏心都快跳出来了,大喊道:“噢,噢,噢,不要,不要——”
等她跑过去,房门已经锁上,任她怎么拍打扭转,房门再也打不开了。
林子苏转过身,贴在门上,刚才的一番追逐,肾上腺素急剧飙升,心跳加速,浑身血液冲顶。
此时的她,满脸通红,宛如一只惊慌失措无路可逃的兔子……
周瑁远这个猎人眼中散发了胜利的坏笑,徐徐向她走来,魅惑道:“甜甜,现在,还觉得,能逃脱我的掌心吗?”
“二哥,二哥哥,好哥哥,饶了我吧,我开玩笑的,我知道错了,好哥哥……”林子苏又惊又怕,虽然嘴上撒娇耍嗲连连求饶,心中却又有几分小期待……
身后的周瑁远直摇头,一脸的坏笑,像一只猎物即将到嘴的豹子,反而一点也不急迫,徐徐向她而去。
走到近前,不由分说就将她抵在门上,林子苏只觉得小腹一紧,不自禁地嗯了一声,他性感的唇就这样凑近来,若即若离……
林子苏被瞬间勾起欲望,决定故技重施“反守为攻”,抬手便勾住他,试图主动吻上去。
周瑁远几乎也是同时,一把抓住她那两只温软的手腕,迅速举过头顶摁到门上,动作又狠准又霸道,她情不自禁地发出了一声快意的轻吟。
诱惑之唇蠢蠢欲动,媚眼如丝勾引着他,渴望他雷霆风暴地吻上来……
可是,他诱人的唇,却只在唇边游弋,并没有吻上的意思,林子苏却要疯了,随即听到他魅惑的声音:“想要吗?”
林子苏迫不及待地“嗯”了一声,他却闪过一个邪魅的笑,诱惑道:“看甜甜这么乖,那就给你一个‘求而不得’!但是,是你先挑衅二哥的,所以,这是惩罚,记住!”
林子苏内心愈发期待,她知道,他的“惩罚”,可以让人百无禁忌放荡不羁,却又欲求不满,莫名期待又羞耻。
看着他诱人的唇在说话,完全没有心思听他讲话了,情不自禁想吻上去,周瑁远却狡猾地躲了过去——
几乎是同时,紧绷的底盘被一股猛力劈开,魂儿又是一酥,一声娇媚浅呢,呼吸全乱套了…
那个熟悉的、恼人的、刺激的、疯狂的“求而不得”,噢,这个男人,简直是魔鬼……
他嘴角轻扬稳如泰山,享受地欣赏着怀里娇人儿求而不得的妩媚娇羞,不忘提醒道:“记住,这是惩罚,不许碰我,这是规矩!”
林子苏有些小懊恼,她知道,“求而不得”的第一铁律就是不能碰他,绝对不能碰他,否则,他会有一千种让你难受的手段。
可是,她又渴望那“熟悉的、恼人的、刺激的、疯狂的”游戏,那是美妙的天堂,也是堕落的地狱,那是最暗黑最富魅力的雄性魅力。
林子苏求之若渴,羞答答地“嗯”了一声,怕他没听到,又迫切地点点头。
声音甫落,她的双手就被野蛮“钉”在门上,被他单手牢牢控制在掌心,一手化作指尖春风,撩过冰凉柔荑,撩过静谧视听,撩过粉面桃花,撩过蠢蠢娇艳,撩过温婉曲歌,撩过醉美春色……
春恩雨露,酥媚,甜醉,化在心头,可又总是隔靴搔痒,不尽其意……
数度追风,纠缠,迎合,妖娆,魅惑,撩逗,呢喃…,只因贪恋那指尖温柔,期待春风驻留,期待更多撩拂,以解干涸焦热…
她享受,贪欲更盛,沉醉不知归路时,指尖温柔消失,伴随着底盘一阵清凉,春光被搂起,耳畔传来一声低沉而霸道的命令:“Take off!”
她闻声清醒又迷惑,却是满面飞霞,快乐又羞耻,羞耻又期待,像被邪恶巫师召唤,被暗黑魔鬼引诱,顺从照做。
只是双手被控制,动弹不得,只得配合他,扭动腰肢妖媚如猫,和魔鬼炽烈魅惑的眼神纠缠不清,又欲语还休……
很快,他的目光摆脱了她的纠缠,徐徐下行,欣赏着自己的驯服作品——乖巧,顺从,娇羞,欲求不满,任凭自己的摆布玩弄。
林子苏还在低头娇羞,却突然被捏起下巴,那冰凉的唇猛然就吻了上来,很用力,很热烈,很霸道……
那一吻,便如一剂强力春药,让她彻底放飞,热烈回应疯狂,妖娆回应野蛮,当那冰凉流向身躯,仿佛冰与火的炙烤,瞬间堕入末世毁灭,熊熊火焰,吞噬着一切……
恼人的是,那冰凉温柔留在醉美春色,温柔游弋,宛如蜻蜓点水,撩拨着心弦,犹如万千虫蚁密密而过,麻痒酥醉,明明已汇成洪荒,却又无法汹涌而去……
让她恼极了,渴望极了,眼中流露着热切疯狂的渴望,二哥……她在心里大声乞求着,身体已被狂猎飓风裹挟,却还是只紧咬娇唇……
“你知道‘求而不得’的后果——”他懂她的渴望,冰凉回到耳畔,游弋在耳鬓和发间。
林子苏想吻他,他却只蜻蜓点水给了一个轻吻,随即又听到那个恼人的挑衅声音:“是不是很想要——”
“二哥——”她话还没说完,魔鬼却迅雷不及掩耳,指尖温柔化作风暴,雷霆出动……
那是可以召唤天堂的疯狂,以为会向渴望之处而去,以为会偿所愿,禁不住妖冶迎合,以期风暴的一蹴而就…
但是他偏不,他只是尽情释放蛊惑的巫术,蜻蜓点水,所过之处激荡万千,却又迅速抽离,禁区是欢爱的天天,却也是魔鬼的禁忌,只诱惑,不满足。
一切都只是惩罚,并让人得偿所愿……
“二哥…,嗯…,…,”林子苏努力想清晰表达内心渴求,却是无法正常言语。
指尖风暴从大千世界游方归来,终于随声潜入欢爱的天堂,一切晦暗都风光霁月……
那是她的求而不得,此刻终于得偿所愿,不料指尖温柔却再次浮光掠影而去,那是痛苦和折磨的轮回,也让欲望更加膨胀……
他的眼神燃烧着地狱之火,如斯渴望,可他却还是如此铁律,如此禁欲,不为所动,只为“惩罚”自己……
既不能说,那就邪恶吧,暗黑吧,诱惑吧,毁灭吧——
她不再被动乞求,终于摆脱桎梏,妖精附体,和魔鬼狂野共舞,妖艳多姿风情万种,妩媚的声息曼妙又放荡,以期引诱魔鬼上钩……
“甜甜,你太要命了——”魔鬼果然上钩,终于热烈用力地吻了上来,他的唇不再冰冷,而是灼烧滚烫,与她一起疯狂入魔……
她以为得逞了,刚想得意而笑,可很快就后悔了,那滚烫之吻还在继续,风平浪静的脚下春光却突然被激荡蛮力撞开。
犹如飓风过境,温柔和野蛮被暴力切换,循环往复……就像坠入了洪荒黑洞,窒息又要命,让宇宙无限膨胀,临近奇点……
不知过了多久,“惩罚”终止,他说到做到,真的就给了她一个名副其实的“求而不得”。
风暴过后,他依旧平静如常,只魅惑地看着怀中的凌乱美娇娘,坏坏一笑,不忘戏谑道:“这个‘求而不得’,怎么样?”
说话间,他松开了她的手臂,哦,手臂又麻又痛……林子苏满面潮红和娇嗔欲怒,愉悦又羞耻,快乐又难受,内心翻滚的欲望久久不能平息。
她只妩媚娇羞地嗯了一声,为了减轻羞耻带来的负罪感,她将脑袋深深埋进那滚热如火的胸膛……
“去冲个凉吧,会好些!”周瑁远将她拥在怀里,还是那么有力量,林子苏靠在他肩头,十分依恋,又低低地嗯了一声。
他将她扶好,欠身捡起地板上的底裤,就像缴获的战利品,向她炫耀了一眼,魅惑一笑,便揣进裤兜里,然后突然打横抱起了满面娇嗔的她,往浴室而去。
林子苏偷看了他一眼——好不公平,他怎么能这么平静,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他懂我的欲求,却仍坚持魔鬼规则,这个男人真有毒,坏透了,又让人爱得欲罢不能!
进了浴室,林子苏见他迟迟不出去,而且还开始脱衣服,脸上禁不住一阵滚烫,小声道:“那,你,先洗吧!”
便要转身出去时,周瑁远却一把拉住她,笑道:“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害羞,过来,一起洗!”
他想干什么?!
林子苏嗓子眼儿一阵干涸,熟悉的魔力又窜进小腹。
噢,该死……
林子苏对自己的“欲求不满”感到羞耻,周瑁远帮她解裙扣,刚才一番风流快活,却都不曾宽衣解带,现在要干嘛……
难道“惩罚”还没结束吗?噢,不!
她思忖间,他已蹲下去,帮她解低处的裙扣……
“甜甜,你的皮肤、身材真好——”他半跪半蹲,仰视着她,言罢就送上了他的冰凉之吻。
那冰凉之吻款款游弋,不费吹灰之力,让灵魂脱壳,再次缴械投降,为他臣服,陷入他无边的魔力,噢,他一定是转世的撒旦吧……
快乐转瞬回落,因为他停止了撒旦之吻,站了起来,眼神魅惑,抚了一下她柔软的唇,嘴角轻扬,然后突然抽离。
她意犹未尽,欲求又被调起,他却转身离开,若无其事脱衣服,打开淋浴,才又看向她,含着诱人的笑意,低声道:“来,甜甜,过来!”
林子苏觉得被戏耍了,瞧他不可一世的眼神,他是故意的,不,不能就这样算了,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她的目光贪婪流连着那man值爆表的性感身材,完美,无可挑剔,上帝真的太眷顾这个男人了!
林子苏眼神迷离,魂儿已经被他勾走了,心潮澎湃,徐徐走向他,欲望随着脚步的离近一点一点膨胀。
当搭上他的手时,欲望就这样爆了,她再也忍不住,一把勾住他,踮起脚尖,紧促而狂野地呢喃了一句“我想要二哥”……
周瑁远愉悦地哇噢一声,要知道让她主动说一声“我想要”,简直比登天还难,可见刚才的惩罚很成功!这正是他想要的结果。
他却不为所动,克制着内心的蠢蠢欲动,还想再点一把火,于是拿下她的双手,欲拒还迎道:“甜甜,你在坏规矩哦……”
话虽如此,他的手却已经寻了春光去,林子苏早已魂不附体,只娇嗔任性撂下一句“我不管”,便对他发起了温柔的“进攻”。
就像他对自己发起的“侵略”一样,以唇之温柔瓦解钢铁的桀骜和铁律,何意百炼刚,化为绕指柔。
就这样,温柔之扁舟,无往不利,轻松攻城略地,游向宇宙大千,一声雄浑低吼在氤氲雾气中荡漾开来……
钢铁的意志终于化作了绕指柔,低头,俯视,贪心勃勃的小狸猫,春色正当时……
这一刻,他终于没有了步步为营,没有了精心算计,放下一切隔阂和桎梏,享受着独属于他的王者之礼。
当最后一线曙光即将沉沦时,小狸猫被猛地提抵到墙上,他们心有灵犀,激吻相拥,难舍难分之际,猝不及防,风暴便向了天堂……
一酥,一仰,世界陷入曼妙诱人的呜咽声中,王者就此开启了他的征服之旅……
尽管铁血,尽管霸道,却都是难以言说的幸福,仿佛昙花一现,却是永恒留存的人间快乐,一方浴室,却挡不住的风流快活……
水声缭绕,氤氲弥漫,孤独又充实,放荡又羞耻,光影变得影影绰绰,眩晕伴随着迷离,销魂酥骨,每一个角落都是云雨巫山,一室旖旎……
那像是一个永远也填不满的寂寞世界,沉沦其中,快意其中,唯有欢爱可以填满,忘却白昼黑夜,忘却天堂地狱,只有这般醉生梦死,恣情纵意,才不负青春韶华……
哪怕只是转瞬即逝,也无怨无悔!
万丈红尘,太虚幻境,“子苏,你是我的——”
一声快意,止戈息鼓,回落人间,珠光雾气倾覆……此时无声胜有声。
他紧紧拥着她,即使这般排山倒海远征归来,他依旧充满了雄性的力量,安全感十足。
“我爱你,子苏!”周瑁远亲吻了一下她湿漉又凌乱的头发,粘着焦热的汗水和淋浴,最爱便是那一刹的灵肉合一,这便是所有思念与牵挂的合集。
林子苏娇滴滴地嗯了一声,仿佛被掏空了,心中却是道不尽的缠绵爱意和缱绻依恋。
沐浴结束,林子苏被周瑁远抱了出来,她只感觉身体又沉又累,无力举步,睡眼惺忪。
当周瑁远把她放到床上,要离开时,林子苏却拉着他的手,不肯放开,低声道:“陪我睡,好吗?”
周瑁远本想回办公室再工作一会儿,但见到她这般慵懒和依恋,也是不舍,便和衣躺在她身边。
林子苏只觉得四肢酸痛,身体不能动弹,半睁着惺忪的两眼,看着他,低声道:“我好累,二哥不累吗?”
周瑁远魅惑一笑,逗弄道:“乖甜甜,看来,要给你健身加码了,你身体足够有力量了,才能承受得住tony的宠爱哦!”他抚摸了一下她的头发。
“那我们的宝宝是不是会更健康更聪明?”林子苏也就眯着眼睛,要睡不睡,突然不着调地说了一句,又像是呓语。
周瑁远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吻了吻她的额头,问了一句:“慢慢来,我得确定你的身体条件允许了,我们再要宝宝。你有按医嘱吃药吗?”
林子苏含混地问“什么”,周瑁远有些不悦,道:“我是说赵医生开的避孕药,要一个月吃一次,你一定要按时吃,听到没?”
周瑁远为了林子苏的身体着想,他已经做好了不要孩子的准备。
林子苏困意更浓,嗯了一声,又低喃地说“可以不吃吗?上次吃完,就很恶心,上吐下泻,好难受。而且因为吃避孕药,这个月的例假都推迟了。”
周瑁远抚摸了一下她的脑袋,“乖,这都是暂时的症状,慢慢就好了。乖甜甜,这件事,你一定要听二哥的!”
林子苏又含混地嗯了一声,周瑁远将她搂在怀里,拍着她的背,像哄孩子一样哄她入睡。
就在周瑁远以为她睡着准备离开时,却听到了她的一句呓语“好想有个宝宝”。
周瑁远回头看她,见她双眼紧闭,睡意沉沉,不由地叹了一声,拿起她的手吻了一下,然后帮她盖好被子才离去。
沉沉的睡梦中,林子苏梦见一个挥舞着洁白翅膀、像天使一般的女孩,小小的,好可爱。
那小天使向她咯咯而笑,发出稚嫩的喊声,竟然冲自己喊“妈妈”……
林子苏禁不住露出了甜蜜快乐的笑容,也跟随那小天使徐徐飞去……
预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