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摆了摆手。“这是为了给你尽可能多的信息。如果你能意识到并学习，我认为今年就够了。你还可以学会对你的宝可梦使用一些缩写指令，以获得更多的优势。总是宣布你要做什么并不是最佳策略。”

“你意识到只有你一个人这样做了吧？”

“只有对于更高级别的徽章挑战才这样做，”我回答道。“这一切都是为了获取一些微小的优势。你会惊讶的，这些优势最终会积累起来。它可能只是毫秒级的优势，但通常我们的胜利取决于最小的窗口。”

小莉对这个解释点了点头。“好的，我会努力的。”

“不要在所有的动作都这样做，一开始只是偶尔使用。太多会让你的宝可梦感到困惑。保持简单——”

“愚蠢，”小莉完成了这个短语，我点了点头。她把这些写在了她随身携带的小日记本，用于我们的辅导会话，然后玩弄着她的笔。我已经了解小莉足够久了，她肯定有一个问题要问。通常情况下，她要过一段时间才能表达出来。我忙着查找一些有关龙系宝可梦的研究文章，一些宝可梦教授还没有完全证实‘妖精属性’的存在，但目前已经有一些严肃的研究在进行中。已经有很多案例了，但似乎最近才有了资金。我心里暗自笑着，因为我点击着这些文章。

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当某些飘荡的棉花球被认定为‘普通’时，实际对龙系宝可梦有超效性。

“你不觉得这样会让你烦恼吗？”小莉说道。

我关闭了电脑，看向她。“我就知道你什么时候会问这个问题，你知道吗？”她脸红了，但我摆了摆手，不理会她结结巴巴的道歉。“没关系。没关系。作为一个道馆训练员，你必须变得坚韧。有很多人会说糟糕的事情。哪怕有些人可能是有道理的。但有些人只是无缘无故地说。现在有很多人在说我有多么弱。”

“什么！？不！你作为一个道馆训练员真的很厉害！不要相信那些白痴！”小莉站起来，紧握双拳，仿佛准备向我灌输信心。我只是挥了挥手示意她回到椅子。

“小莉，我并不总能表现出最好的状态。我的宝可梦也一样。有时候我会犯错。我尽量减少错误发生的频率和严重程度，但我并不完美。”

小莉喃喃自语了一些我听不清的话，我只是对她耸了耸肩。“小蓝的话不应该影响我。”

“不应该？”她说。

“是的。通常我会忽略他。照常去做我的事情。”我看向关闭的门，然后直视小莉的眼睛。“小莉，我现在要道歉，但我将不得不在表演赛大做文章。很多注意力都会被吸引到我身，而不是你和其他训练员身。”

“你要真的去打吗？！”她听到我的话后，立刻坐直了，眼中闪现着光芒。

“是的，我最近的训练量和你一样多。我召集了一些人情，还有两位其他道馆馆主与我一起合作。”

“哇，太棒了，我可以告诉别人别对你这么刻薄了。”

我摇了摇手指。“不要这样做。”

“但是！但是他们正在贬低你的名声。”

“有时候像这样的时刻会帮助你知道谁会在困难时站在你这边，谁是会随着风向变化像飘风的沙漠蝙蝠一样的靠不住的朋友。现在知道比在真正的紧急情况下好。”

这引起了她的笑容，然后她陷入了思考。“如果你需要的话，你不需要浪费—”“嘘嘘嘘！不行。你不会浪费我的时间。有时候教别人可以帮助你记住和加深教训。”

“嗯？”小莉带着可爱的头倾说道。

“如果你不得不教一样东西，通常你需要确保自己对这个知识足够了解，以便传授给别人。这对于任何事情来说都是一个很好的学习方式。你把自己设定为老师，你真的需要扩大你对一个主题的理解，因为有时候你会被问到问题。有时候你甚至从未考虑过这些问题，而不得不进行更多的研究，从而拓宽你对一个主题的理解。”

“哇，我以前从未想过这个。”

我环顾四周。“我把这归咎于大多数领域中出现的过度专业化。有一些很棒的技术，但人们的思想交叉和广泛教育不如以前那么多。我们在开始自己的教育之旅前要经过一段快速的教育，然后才能进入某个领域。”我耸了耸肩。“对于大多数人来说，这是发生的方式。这有它的优势，但也有它的缺点。”

“你真聪明，布布。”她一边用手指在头发间转动，一边说道。我只是耸了耸肩。

“不，我只是思考一些事情，而且我很幸运。”

小莉正要说些什么，这时墙的电话响了。我拿起了电话。

“道馆馆主！市长又想和你交谈了！”我呻吟着，而小莉则开始咯咯地笑个不停，显然她也听到了正在大声播报的小丹的声音。我的耳朵会持续感受到这种感觉一段时间。

“我会尽快和他见面的，小丹。”

“长官！”我挂断电话后揉了揉耳朵，然后轻轻地戳了戳鼻子。

“言而无信的朋友？”我提示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