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谈手背都被拍红了一片,愣在原地,又联想到商行渊近一个月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不跟他睡一张床了,每回见面没多久就急匆匆的走了,现在更是连碰都不让碰。
商行渊这是什么意思?这是要和他生疏?
商行渊从没对他这么坏过。
周谈有些委屈,又很气愤,不管是为什么,肯定不是他做错事,他怎么可能做错事。
周谈放狠话,喊道:“别碰?那你最后以后都别让我碰你!”
商行渊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死样,面无表情道:“求之不得。”
众人见情况不对,怕两人真吵大了,赶紧打哈哈将人摁了回去。
而坐在沈怀砚身边的裴溪山,突然抬眸看了商行渊一眼,像是发现了什么事情,眼眸子动了动,牵着沈怀砚的手挠了挠他的手心。
沈怀砚眼中漾开浅浅涟漪,低头靠近他问:“怎么了?”
“回去和你说。”
周谈越想越气,越想越委屈,凭什么不让他碰!商行渊不让他碰,他就不碰了?
他商行渊是谁,为什么要听他的!?
他都碰了快三十年了,现在跟他装贞洁烈男了。
或许连他自己也没有意识到,他早就将商行渊当成自己的所有物。
他气得吃不下,商行渊这家伙反倒胃口好了不少,都会自己夹菜了。
面无表情而优雅的品尝了每一道菜,连以前最讨厌的蒜苔炒肉都吃了。
所以您以前不自己夹,是因为手断了吗?
他越想越气,脚一抬,在底下朝人踹了脚。
原本干净的西装裤上多了几个乱七八糟的脚印,而商行渊连躲都不躲,就那么任他踹,眉头都不皱一下。
周谈都怀疑他有病,不让碰,但让踹?
只是他没想到人家是真有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