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嘉言走的时候,那双秀气的眼睛里不再满载虚伪的温柔,而充斥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杀意。
他终于揭下了自己的假面。
傅琛毫不怀疑,如果刚刚没有保安来把人制住的话,这个人是会冲上来杀他的。
这个疯子干得出来这种事。
他回想着白嘉言的表情和语气,觉得这样仍然不保险,他虽然能控制得了这座房子,不让对方侵入到房子里面,但无法控制住整个小区。
即使他告诉小区里的保安注意这个人,却也无法绝对防范对方,难免会有疏漏之处。
只要白嘉言想进来,可以用任何伪装偷偷跑进来。
可那也没办法,他又没办法把人绑起来,哪怕是让相父相母把人关起来也不是长久之计。
他觉得,从前几次的经验看,按照白嘉言那个东西的德性,用不了多久,那个家伙就会再次出现在他俩面前。
他的猜想果然没错,第二天白嘉言就装作偶遇,在小区里到处堵他们,阴魂不散的出没在小区里的各个角落,惹得人心烦。
他想避开,可这个家伙总是能在相云灯在的时候堵住他们,紧接着就用各种各样的手段逼傅琛离开。
由于前一天的刺激,他的情绪变得更加不稳定,有时没说两句话,就会开始阴晴不定的。
因为他的存在,相云灯已经不喜欢到外面去玩儿了。
但这似乎也为他带来了一些好处,相云灯有些着迷于亲吻的感觉,每到一个没有人的地方,或者是他想亲的时候,就会扯一扯傅琛的衣服,脸上戴着淡淡的红色,看起来漂亮又诱人。
“怎么了?”傅琛低头。
相云灯就凑上去,像一只以人的精气为食的小魅魔一样,勾着人要亲亲。
傅琛被迷得七荤八素的。
怎么能这样,这个人也太会了。
他隐隐觉得自己的行为像是对对方的启迪,好像不是他占便宜,倒像是他被人算计了似的。
相云灯的舌头很灵活,总是会勾着男人这样又那样,两个人每次都会搞得气喘吁吁。
两个人之中,往往是相云灯最先撑不住,软趴趴的瘫在男人的怀里,又是哼哼又是扮乖,要男人抱着他,不然他就赖在那里不走。
傅琛每每结束一次亲吻之后,都久久不能平复下气息,还要被这个小魔头这么折磨,简直魂儿都要被勾没了。
他总是被相云灯扯得狼狈得很,可偏偏他的心里又是喜欢的,甚至隐隐期待着向云灯去抓他挠他,让他变得不像自己。
因此他只能向对方三令五申,勒令小漂亮不许在有外人在的时候亲他,防止见到熟人的时候丢了丑。
相云灯一点都不在乎,依旧我行我素,只要他想,他就拉男人的衣服。
他们两个人在花园里面,面对面抱着坐在椅子里,亲来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