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烁见他们脸色不对劲,也笑着道:“你们想什么呢?我之前已经跟人说过了,生崽子伤了身体。
更何况我们对付胥丰,要神不知鬼不觉,让人没法跟咱们联系在一起!
我的意思是,能够用情生花作为噱头,吸引胥丰的注意力。”
雄性们暗暗松口气,实在是提到这件事,他们脑子有一瞬间的短路,顺着她的话,以为她要以自身为诱饵呢。
果然他们是小雌性喜欢的雄性,内心有了依仗,倒是越过心眼儿越小了。他们对视一眼都笑了,眉眼中带着股满足与感恩。
不过,须赤接着冷沉着脸,眸子微转,“他们用角鹿的身子续命,所求的可能是寿元、天赋、异能又或者是起死回生。
不管是哪一种,他们可以返老还童,资质提升,没有异能的也捡现成的,重伤到最后一口气的恢复如初。
可逆天的后果便是,他们在子嗣上艰难,灵魂与身体的不匹配,让他们很难孕育子嗣,哪怕有,也孱弱多病不容易存活……”
司烁了然,“所以不能生的是胥丰,而不是元娅。那他听说咱们放出去的消息,肯定会上钩吧?
到时候怎么做?”
须赤勾着唇角笑道:“我只需要将骨牌放到他脖颈上。骨牌跟身子本就一体,并不会有任何排斥现象,等骨牌彻底融入身体,角鹿兽人的灵魂得到释放,胥丰的寿元怕是只有二十年,身体渐渐孱弱多病,天赋异能也趋于普通。”
冀凉冷笑:“这样更好,攀登过高顶,又或者快要触及顶峰时,看着自己一点点坠落的感觉,绝对比一招将他脖子割下,更让他痛苦悔恨。”
须赤淡淡地道:“他的灵魂,反而成为角鹿兽人的养料。下一辈子,角鹿兽人福泽深厚,但是他将会命运多舛!”
说白了,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天底下哪里有免费的午餐呢?
他们还没回到家呢,萧承便化身成为嘴碎的鹦鹉兽人,跑到四通八达的地方,寻了棵背风的树,一个劲地惊奇叹气。
这模样很快就吸引了好事者,“兄弟咋地了?”
鹦鹉萧左右张望下,拱着腰、耸着肩膀探头,那氛围感拉满,弄得围上来的兽人都紧张地跟着缩头。
“什么事啊,咋还这么神神秘秘的,不能让别人听?”
鹦鹉萧点点头,“那可不,我也是听人说的,我兄弟不让我跟外人说。我有点憋不住……”
这事他们都熟悉啊,连连拍胸脯保证。不过保证归保证,却丝毫没有提兽神的名。
“嘿嘿……”鹦鹉萧先搓搓手憨笑下,然后压低声音说:“我兄弟可有本事了,是之前通过咱们秋末大比,被贵人请到了平京。
你们也知道,咱们兽人修为越高,在生崽崽方面越不行。他着急呀,你们说咱们雄性再厉害,没有留下个崽儿,那是多丢脸的事情?
雄性是不能说不行的,更何况他现在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只差一个崽崽享受他打拼下来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