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她给我吃了那个玩意.......”
贾琮长叹一声,低头瞧瞧半蹲地王熙凤,脸上有丝丝委屈!
他暗爽地一笑,伸出右手抬起王熙凤的下巴。
王熙凤勃然大怒,手掌就要狠狠扇过去。
但猛然收了回来,遏制了这种冲动,双眸喷火。
“你够了吗?”
“啧啧,火气别这么旺,知道二哥为啥休你?
从爱你到敬你、恨你?
一从二令三人木,哭向金陵事更哀?
男人更喜欢温柔可人的,当然。
也是他架不住你这匹烈马.......”
开始贾琮还嬉皮笑脸,慢慢地就没有了玩笑。
王熙凤并不听贾琮这一套,她并不后悔。
“你还想要什么?索性说出条件。
咱们明明白白地谈。”
“条件很简单,你受苦越深,我就越高兴!
救出巧姐的希望就越大........”
贾琮面色冷峻:“卸甲!”
这驿站屋子是他们一行人之中待遇最好的一间。
因为贾琮巡按的省份就有山东,所以桌床摆设都不普通。
铁牛出去的时候,也把门关上了。
“……”
王熙凤银牙紧咬,修的长指甲狠狠地刺进了手心,流出了点点血迹!
虽然平心而论,贾琮并不丑!
可她们是常年的敌对,这个要求比杀了她更难受。
僵持了半响。
她认命一般偏头落泪:“只要如此,你会答应?”
“不错!卸甲!”
随着贾琮不容置疑的话音落下,屋子里先是死寂一般地沉静了半分钟!
然后。
只见簪子、外衫、汗巾、坎肩、裙子、中衣、抹胸.......
一件件圣光无声落地。
呈现在贾琮面前的,是一具几乎完美无暇的璞玉!
增之一分则太长,减之一分则太短。
宛若神妃仙子,漫步而来。
贾琮也有些惊叹地审视一番,鼻息越来越重。
他站起身来一推,王熙凤顿时被推得爬到桌子上!
接着贾琮向后扯住她双手,慢慢靠前,重重而入。
“嗯~”
王熙凤不停地摇头挣扎,却挣不脱贾琮铁箍一般的大手。
安德驿站的房间,一片浓浓春色。
半个时辰不到,云雨渐熄!
王熙凤的额头和脖颈都有细密的汗珠。
身前、后背、藕臂等等,也几乎全有红印!
满头散开的乌发也因为被贾琮毫无怜惜的姿态,向后揪而变得愈发凌乱。
贾琮对她实在太凶残了!
殊不知王熙凤方才一面冷脸记恨贾琮的同时。
一面却苦苦隐忍不敢出声,犹似一介不甘受辱的女侠酱!
这番摸样。
直令贾琮心神颤动,身心皆得到了前所未有地满足。
他这样做不仅仅是有征服感,还有一种报复的快意。
能把这样一个高傲的女人从心灵到身体全面践踏。
这大概是男人除了争霸江山之外的最大享受了。
两个人犹如陌路人一般地各自捡衣服。
王熙凤擦擦眼泪,咬唇狠狠地道。
“要是你做不到,即便我如今奈何不了你什么!
来日进阴曹地府变成厉鬼,也会日日夜夜来找你.......”
“你不是不信阴司报应么?
那艳红会不会来找你呢?”
贾琮冷漠地看过来,抓紧王熙凤揉腻地双手。
“我最恨别人威胁我,作为一个女人!
我觉得你应该听话一点。
作为有求于我的女人,我觉得你更应该放低姿态。
而不是用这种声色俱厉的语气和我说话。
对于你的态度,我....很不满!”
“放手!”
王熙凤恨声道,她连贞操都付出了。
若是贾琮不履行诺言,岂不是在他面前什么都没剩下了?
面子?
尊严?
高傲?
全部扫地。
哪怕到了今日这一步,她也不想再有第二次了。
更不想沦为贾琮的玩物。
“不听话,欠教训!”
贾琮不理她打了什么心思,索性把她按到里面床上。
王熙凤不停地挣扎反抗,两人服饰皆没有穿好!
贾琮很轻松地就扑在她香气盎然地身上,合为一体。
王熙凤一边挣扎喘气一边嘴硬威胁。
“我喊人了。”
“你叫吧,就算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
贾琮心潮澎湃,这种背德感当真令人沉迷。
王熙凤又如何敢喊,从第一次做直到现在。
差不多半个时辰多了,她只能把指甲狠狠地刺进贾琮肩膀!
有多深刺多深。
但是很快接近一个时辰的时候,本就娇弱的她。
心底里不愿承认的刺激与畅快之后,也不得不放下那种要强与高傲。
“不要了,你轻些.......!”
女人螓首乱摇,花枝乱颤。
贾琮摸摸她红润如桃儿的脸,得意道:“这才乖!”
————
“小姐........”
金贵搀扶王熙凤回去的时候,看看她走路的样子,眼神的古怪一闪而逝。
安德驿站的白天随时有进进出出的人。
有些人看见王熙凤,对她美貌身材称叹一番!
但是看到她走出来的地方是新任御史大人的屋舍,便讳莫如深地离开了。
面对这种情景,王熙凤银牙紧咬,俏脸上火辣辣的!
好在贾琮的屋子没有其他女眷进出。
像尤氏鸳鸯她们,只有贾琮去找的份。
没有在贾琮房间时时乱来的道理,这又让她有种安慰!
不然让尤氏这种她曾经看不起的人看到自己这个样子。
她想死的心都有。
回到自己下榻的屋子,吩咐驿站的人打了热水进来。
王熙凤在热桶里面泡身子,金贵见到她洁白的躯体上。
等等不一的红印、紫青印,嘴唇张成“o”型。
忍不住暗骂:“怎么这样狠........”
王熙凤怔怔地看着自己的身子。
这是她有生以来第一次被摧残得这么厉害!
刚才她还没有太多情绪。
虽然这件事她也有种前所未有的快活和被征服的感觉。
以及难以言喻的复杂,但更多的是事后的崩溃。
蓦然。
她凤眸宛若开了闸门的黄河大坝,泪水扑簌簌地掉落。
“哇........”
伏在浴桶边缘,放声痛哭......
从没有过的委屈,心灵的崩溃,浓浓的挫败感!
金贵手足无措,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
山东的上旬月很明亮,如镰刀挂在树梢。
触手可及却又遥不可及。
出浴之后。
王熙凤又强自装作镇定:“我们就跟着他,看到巧姐得救才走。”
“嗯。”
金贵小鸡啄米似的点头,她现在最佩服的是贾琮。
能把她们家的千金小姐打击成这样!
那位传说中的状元爷真是厉害......妥妥的爷们。
晚风吹动树林!
这股风从德安驿站西边的大运河吹过来。
越往南走,觉得气温越高,山东没燕京那么冷。
精神舒爽的贾琮又是另一番情景,房里案牍劳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