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玖闻到了复杂的味道,酒味和外国人身上独特的体味,熏得她不敢呼吸。
荷兰人的手在她身上迫不及待地乱摸,湿漉漉热乎乎的嘴在她的后背上小鸡啄米一般亲吻着,口中还含糊不清地念叨着。
“姑姑,我爱你...”
他又不是杨过,叫什么姑姑。
玫玖被荷兰人压在沙发上,他开始动手撕扯她的睡袍,丝绸的吊带裙本来就不经扯,只听刺啦一声,丝绸睡裙四分五裂。
一时间,玉体横陈。
荷兰人满目春光,大滴口水便滴落下来。
关键时刻,有人推门而入,把荷兰人从她身上一脚踢下去,接着一件酒红色的丝绒西装就裹住了她。
“宝剑。”他低喊一声,保镖跑进来,心领神会地把躺在地上不省人事的荷兰人拖了出去。
他很有风度地没有立刻开灯,请玫玖穿好衣服再开灯。
她摸索着去衣帽间换了件睡袍,扎紧腰带走出来,顺手打开了墙上的开关。
灯光大亮,玫玖眯起眼睛,看到了坐在沙发一侧两条大长腿交迭的晁殊俜。
他手里握着被荷兰人撕碎的睡袍碎片,很抱歉地跟她说:“让玫小姐受惊了,马尔维克先生喝多了,请您不要在意。”
“晁先生客气了,我就是吃这碗饭的。”
晁殊俜笑着摇头:“据我所知,名人唐不过是个卖酒的地方,卖笑也是看玫小姐心情,其他的一概不卖。”
“晁先生了解过?”
“这一年来,玫小姐这么卖力打听我,礼尚往来,我也得了解一下玫小姐。”他说着就起身,一粒一粒地解开衬衫的纽扣,从她身边缓缓走过去。
他的肩膀擦着她的肩膀的时候,他正好脱下了衬衫,塞进她手里。
“玫小姐身上的精油味道很好闻,可不可以借给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