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老鼠没事,我和老三最后给他说了一声,拿钱做点正当生意,再别下去出不来。
地老鼠眼神复杂的看着我们。
事情到这种地步,如果不是猪脑子,基本就反应过来了,那么多年,不是没死过人,但是自从我们兄弟加入他们团队后,一次比一次凶险,诈尸,幻阵,中毒,帽子叔叔突然出现……
地老鼠,‘’我不是没怀疑过你们,但是每次危机时刻,你们都会拉我一把,好几次死里逃生,可能你们的目标不是我们这些盗墓贼,我大概能猜出一点来。
我出声提醒到,‘’好了,大哥,就到这里了,明白就好,我们从来没见过面,没任何关系,带嫂子和孩子,离开这里。
地老鼠,‘’那些永远埋在地下的兄弟‘’
老三盯着地老鼠的眼睛说道‘’出来混,总是要还的,每一次洗牌,都是需要死人的,不是吗?
我和老三买票回成都了,老二家里事情也落幕,这一代家主是老二他爹,他二叔再构不成威胁,他三叔性子和我师父一样,野惯了,对家主之位压根不感兴趣。
车上我问,‘’老三,那啥你不是有个姐姐吗?
‘’全哥,之前已经给她说了,我回去就把她QQ给你,以后你就是我姐夫了。
我,‘’别闹,我就开个玩笑。
压根没想过和谁在一起,一路惹了多少人我都记不清了,不要害了别人。
半年我和老三一人拿了100多万。
回去的时候师姐不在,我洗澡换衣服,躺楼下沙发上给师父打了个电话,把这段时间的事给说了一下,后面我给师父说不上学了,这学期结束,我就不去了。
上个大学能怎么样,怎么活不是活,一辈子几十年而已,很难想象朝九晚五,一路干到60岁,图个什么,算了吧!这样挺好。
两年多了,已经18岁了,计划今年过年去贵州王爷那里,和老二老三一起。
我身上到处是疤,身高快180了,身姿挺拔,已经不是一个小孩模样了,脸上棱角分明。
很快就放假了,我在成都报了个散打班,没事就去练一下。
日子一天天过去,年关将近。
在王爷那里过了年,初四就回来了。
现在可以自己赚钱,所以,我在师姐的房子里搬了出去,外面自己租了个房子。
‘’老三,给你爷爷说一下,如果有什么风水方面的活,可以让我接一下。
‘’明白全哥‘’老三回复到。
房子收拾好后,我去医院遛了一圈,啥事没有,和老爷子聊了几句,他说前几天晚上有动静,他没去看,说让我去看一下,别出什么事。
第一次去太平间,惨白色的灯光,压缩机制冷发出的嗡嗡声,中药柜一样的铁柜子,什么事都没有,除了有点冷。
出来把电话号码给老爷子留下,我就回去了。
每天早上继续5点起床打坐,然后弄点吃的,吃完了把卫生搞干净。下午出门,一个人到处走走看看,日子倒也充实。
就这样平静了半个月,一天晚上,医院老头突然打电话过来,说是下午拉来了一人,晚上不安分,医院找人处理不了,他就说让我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