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米
4米
3米
两米
我瞬间暴起,用尽力气朝他身上招呼过去,对方也是练家子,事发突然,他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们短暂接触瞬间分开,我又扑了上去,遇到对手了。
再次分开,我胳膊上两个血槽。
他右手上滴滴答答的在往下滴血。
那人开口‘’你杀不了我,我也奈何不了你,你走吧!
我,‘’你是哪个门派的人?
‘’茅山‘’
艹……
我转身离开,不打算纠缠,再磨叽估计会来人。
‘’师不全,你可以在铁路上离开,其他地方都有人。
我身体一顿‘,’你知道我?
‘’我叔叔是天师教长老,上次他提过你,我们本不该参与庙堂之争,奈何师命难违。
我抱拳,‘’谢了,再会。
‘’茅山也不是铁板一块,如果这次事了你还活着,我来找你,今天没打过瘾,我们日后再来。
一言为定。
一言为定。
我转身消失在夜色里。
两天后,我在去往湖北的火车上,货车,拉煤的,出站后我爬上去的,看着周围飞逝而过的山川河流,我唏嘘不已。
本来这个时候,我应该在院子里晒着太阳喝茶的。
手机马上没电了,我换上备用电池。
给老四打了个电话,‘’老四,确定了吗?
‘’确定了,三哥说那个局是催运的,用的他们家老爷子的遗体,拿血喂养的,我们查了,他下一步北上中枢,年龄和履历都够了,如果这次调动还不行,估计就到此为止了,刚好在节骨眼上被我们碰上了。
‘’知道了,盯住。
我给师父打了个电话,‘’师父,和我猜想的一样,后面是茅山的人在从中作梗。
师父说道,‘’现在各方面都把手伸进来了,不是一两个人的事,茅山那边我去处理。
挂了电话,手机来了一个信息,上面是一串号码,我打了过去。
明天晚上,XXXX见。
电话挂了。
我把脸上处理了一下,现在跟个流浪汉一样,没人注意。
第二天晚上,我蹲在路边。
一辆商务车驶来停在我5米开外,打着双闪。
我快速走到跟前,拉开副驾车门坐了上去。
后排一人说道,‘’其实我还没想好,如果这次扳不倒,会比较麻烦,你确定可以?
我,‘’因为如果扳不倒,我就得把命留下,你觉得我有几条命?
后排,‘’好吧!我相信张老说的变数。
‘’明天中午12点,一起动手,不出一周,你就会收到消息。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