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长点点头，没再说这事，沉默片刻道：“这回你们军要被编入新编的十三兵团，可能要参战，我有意把你调出38军，你有什么想法？”

李毅一听这话有些急了：“首长我想参战，这一仗打完估计就没有战争了，我想挣点功勋把头上这个代字拿掉，不然老是代啊代，喊着不好听。”

“这件事很简单，有我在只要等上半年就行，我想听你心里话。”

“是首长。”

李毅神情变得严肃起来，正事道：“国家需要，身为军人我该义不容辞，而且我也想在这次战场上证明自己，证明首长您没看错人。”

“唉，身为军人就该义不容辞，好啊！我就喜欢你这点，可是啊！好多事却......”

“身不由己啊！”

李毅听不明白首长话里的含义，静静的听着他感慨，也不出声。

“不说这些了，如果是我领军，我自信能保全你，但你也听说过，这一战我是反对的，也不会领军，所以你一去能不能活着回来就全靠你自己了。”

“你还年轻，就像我最初领军的时候一样朝气勃勃，我不想一颗未来的将星这么早陨落，不过你既然决定了，我也就不多说，新兵团大多都是我的老部下，我会让他们关照点你小子，其他......”

“首长这已经够厚爱我了。”李毅这下是真的感动，首长虽然看着冷漠，但对看好的部下那是真没得说，他敬礼保证道：“您放心，我一定会活着回来见您。”

“不过....”

“不过什么？有话就直接跟我说，我平时是严厉了点，但又不是听不进去话。”

“是，首长！”

李毅偷瞄着老首长，组织了下语言，小心翼翼道：“我觉得吧，这一仗您不该反对，应该争取领军才是，要是由您.....”

李毅还没说完就被摆手打断。

“反对的原因有很多，反对只是意见并不是阻止，该打的仗还是会打，至于领军.....”

说到这，停下来抬头看了李毅一眼，然后低着头淡淡的说了四个字：“众望所归！”

说完，就没再说话，出一张白纸慢慢写了四个字，李毅隔得远没有看到写的什么。

写完后，又把纸折了起来，交给李毅道：“离开后看吧！看完就扔掉。”

李毅点点头，又跟老首长聊了几句，就提出了告辞。

老首长点点头：“我也不留你吃饭了，你知道我不喝酒，跟我吃完你也吃不尽兴，回去吧！”

“是！”

李毅站起来敬完礼就转身离开，刚走到门口，就听见里面淡淡的声音传来。

“趁着年轻要多看看古人的书，虽然被称为糟耙，但也有大智慧，多学点，以后可以受用终身。”

没头没尾的话让李毅听不太明白，不过既然是老首长的话，他照做就行，只当是首长督促他学习。

出来后，李毅带着肖磊返回四合院。

走到半路，他忍不住好奇，打开了那张白纸，看着上面那四个字，他双手不由一紧，老首长那些断头断尾的话，心里也全明白了。

不过他认为老首长想多了，现在可是全新社会，全新的制度，不是以前的封建.....

想着想着李毅不由露出苦笑，心情沉重的把白纸撕得粉碎，扔进了垃圾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