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男人被踹的仰躺在沙发上。
逃不掉,不管去哪里都会被他抓到的。
男人被踹后即刻起身,钳制住她的脖颈,把她按在了沙发上。
“胆子真的好大。”,扼制住她脖颈的手锁紧,女人的侧脸陷进了柔软的沙发,眼泪很快将一小块布料染湿:“这次就放过你了,下次,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
男人动作粗暴,没有一点点的温柔。夏浅浅被他的动作唬住,暂时不敢动作。
“混蛋。”
“乖一点,好不好?”
“呜。”,夏浅浅痛的受不了,呜咽着点头。
裴暮寒松开了她,走向了书房,从里面拿出了一瓶碘伏和医用纱布。
“把手给我。”
原本白皙的小手此刻一道长长的青紫痕迹明显,夏浅浅哆哆嗦嗦的伸出手指。
男人动作没有了当初的粗暴,不敢过多接触她的手背,用棉棒小心翼翼的涂抹。
棉棒刚接触手背的那一刻,女人就发出了一声痛呼。
“忍一忍,很快就好了。”
现在这算什么?猫哭耗子假慈悲?这些伤疤不都是他带来的。
闭上眼睛,曾经的一幕幕全都涌现在自己的面前。缠绵时的热吻,假期时的想念,在现在,全都是如此的可笑。
“你,什么时候在我家装的监控。”
裴暮寒抬起眼帘看了她一眼:“那已经不是你的家了,这里,才是你的家。”
夏浅浅被她折腾的冷笑,没有反驳:“什么时候装的监控?”
“初中第一次送你礼物的时候。”
“那个很大的小熊玩偶?”
“嗯。”
“所以,上次我和林宴在图书馆遇见,你的出现根本不是偶然,是你在监视我,对吗?”
男人又继续点头。
夏浅浅脊背发凉,寒意从骨子里面喷薄而出,涌动的鲜血被彻底的冰封。
夏浅浅闭上眼睛,唇色泛白:“所以,林宴的车祸、退学,全都是你的功劳。”
男人染涂碘伏的手指顿住,没有回答。
沉默说明了一切。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男人继续沉默。
看来,这只是他做的冰山一角。
将碘伏涂好,拿起纱布,一圈一圈的将手指缠住。
男人的动作很不熟练,眼神紧紧的盯着她的手指,小心的缠绕。
最后,一个肿成发面馒头的手呈现在了她的眼前。夏浅浅抬起手都有点费力。
可她的注意力没有放在手上一点:“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夏浅浅每说一次,男人的脸都会阴沉三分。
“你是哑巴了吗?亏心事做太多了是吗?”
“夏浅浅,惹恼我对你没有好处。”
她不在意的靠在沙发上,学着他往日的高傲姿态,交叠双腿,面无表情,直愣愣的看向他。
“所以,你爸妈没教给你怎么做人,对吗?”
裴暮寒像是被人戳中了逆鳞,表情阴郁的可怖。
夏浅浅勾唇,继续说:“对哦,我怎么忘记了,你从小就是没有爸妈疼爱的**。”
裴暮寒疯了似的扑向她,紧紧的扼制住她的脖颈,夏浅浅纤细的脖颈仰起,精致的脸蛋上五官拧在了一起。
窒息感,她不能呼吸,脑中一片空白。求生的本能让她抬起了手。
右手虚浮的放在他的左手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