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长的睫毛轻颤,低下了脑袋。
“浅浅,抬头看我。”
夏浅浅听话的抬起脑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算盘。”,男人长指捏住她的下巴,轻轻的揉捏:“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希望你能掂量清楚。”
女人放在薄被上的小手慢慢握紧,好看的眉眼轻皱:“如果不呐?”
“不?”,裴暮寒黝黑的瞳孔盯着她的眼眸:“那你父母的安全,我就不敢保证了。”
夏浅浅怔愣住,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话。
难道,一辈子只能这样了吗?
“你不怕我恨你吗?”
裴暮寒没有回答,矮下身子,吻了上去。
男人身上苦涩的木质香味极具侵略性,缠绵的呼吸混着香气,过分的蛊惑人心。
女人的唇瓣不同于他的,更加的q弹软糯,让他情不自禁的想要更多。
最好,两人能骨肉相连,融为一体。
裴暮寒的手指开始不安分的乱动,放在下巴处的手指下移,来到胸口处。
“唔。”
男人的手指凉,与她温暖的肌肤相触,引来一阵阵的轻颤。夏浅浅不适的想要拉开他不安分的大手。
情动时,舌尖撬开她的贝齿想要深入。唇瓣大力想触,重重的研磨,夏浅浅被欺负的厉害,却又不敢反抗。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离开了她的唇瓣,两人鼻尖相触,呼吸交缠。
看女人呼吸逐渐平复,他再次躬下身子,想要继续亲吻。
夏浅浅左手受伤,只能抬起右手,抵在他的肩膀处。
“怎么了?”
男人声音沙哑,是诱她深入的妖魅。
?!
霎那间,白皙的小脸染成粉嫩的桃花色,眼眶还充斥着薄薄的粉。
明明是一张狐媚精致勾人极致的漂亮脸蛋,可那双眼睛,总是过分的清澈。
温室里面的娇艳花朵……
夏浅浅不敢相信自己听到的,被他的厚脸皮给无耻到,轻启眼眸,狠狠的剜了他一眼。
明明是一副生气的样子,可落到男人眼中,是等待他磋磨的小白兔。
男人的手指又落到她的睡裤上,向下扒动。
“我不要。”
男人炽热的呼吸停顿,眼神一瞬间的黯淡。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手疼,我不要。”
夏浅浅故意提起自己的手,想要勾起男人的一丝丝的怜悯之心,可,他实在是高估了男人的秉性。
“…我脖子也疼。”
男人的气气息骇人,夏浅浅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
“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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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我不要。”,夏浅浅抵触的厉害:“啊,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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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哭的实在厉害,男人伸手捂住了她的嘴,声音暗哑的厉害。
“别哭了,嗓子会坏的。”
夏浅浅听后,眼泪更加的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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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正午。
又是睡到中午,身边的男人早已经没有了身影,夏浅浅发了一会呆。
平坦的小腹传来轻轻的响动。夏浅浅发呆的思绪收回,手臂撑着床,缓慢起身。
左手不知什么原因轻轻牵扯了一下,夏浅浅眼中瞬间折射出雾蒙蒙的水珠。
她的手,已经换过药了。
呵,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狗男人。
夏浅浅的睡衣已经脏了,裹着薄被又从柜子里面拿出了一套新的睡衣。
裴暮寒已经给她做好了早餐,只要再热热就好了。
吃过午饭,夏浅浅无聊的继续发呆。
“累。”
她走一步都累的的程度,浅浅的吃了两口,来到了客厅的沙发上,打开了电视。
闭上眼睛,脑中不断的复盘昨天发生的事情。
电视机上男女演员的交谈声传进了她的耳朵。
“这杯酒,有毒?”
“好歹毒,本王也待你不薄……”
男人的声音低迷,最后,一瞑不视。
酒?下毒?
夏浅浅突然想到了了些什么。
今天的男人下班回来的很晚,平时四五点就可以到家,可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了。
夏浅浅把客订圆桌上的一捧玫瑰花放到了长桌上,拿出了两个高脚杯。
裴暮寒工作了一天,最开心的时候,还是能看到她的每一刻。
脱下西装外套。
“过来。”
“干嘛?”
女人眼中瞬间涌上戒备,就害怕男人下一秒扑上来把她拽向卧房。
“呵呵呵。”,男人从喉咙处溢出一声低笑:“帮我把领带解开。”
你自己没手吗?剁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