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清晨六点。外面雨势没有减小,狂风将绿化带内的花径折断,漂亮的花瓣四散,又被打落在窗户上。
窗帘遮住窗户,夏浅浅睡得香甜。
“叮当~”
“叮当~”
门铃声响动,夏浅浅穿着睡衣迷糊的起身,踏着拖鞋来到了门口处。
“叮当~”
夏浅浅没有立马开门,透过猫眼向外看去,什么也没看到:“谁?”
“是我。”
是路大哥的声音,夏浅浅兜着落下,揉着眼睛打开了门。
“裴,裴暮寒?!”
夏浅浅立马精神,反应迅速,关门。
可男人大手直接握住大门边缘,用力狠狠的前推,女人抵不过,脚步踉跄的后退了两步。
“你别靠近我!”,夏浅浅提高音量,想厉声呵斥掉这个男人。
男人步步紧逼,她转身想要退到卧室。
“还敢跑?夏浅浅。”
裴暮寒再次伸手,直接遏制住了她的脖颈,她细小的身板紧紧贴敷在卧室门上。
“松开我。”
男人感受着大手上的触感,脖颈处的动脉扑腾扑腾的跳动。手中的力道不自觉的加重。
室内一片昏暗,夏浅浅泪眼朦胧的望着男人,他的面容隐匿在黑暗当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身形高大挺拔,将她完全遮住。阴冷潮湿的感觉在她周身挥之不去。像是陷入了一片泥潭,粘腻又窒息。
男人钳制住她的脖颈,将她摔在了地上。
这个地面是瓷质地板,她穿着单薄的睡衣重重的摔在上面,身体和瓷砖的碰撞,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啊。呜。”,跌倒的瞬间,宽大的睡衣被推移到腰处,绵软的布料下一片春光。
夏浅浅没有穿睡裤,路大哥的睡裤太宽松了,她穿不了。
“呵,你这副样子,是不是也被你路大哥看到过。”
“没有!”,夏浅浅支着手臂起身:“这套是新的!你的想法能不能别这么肮脏。”
“肮脏?”,男人俯下身子,手指放在她的肩膀上轻轻一推,她又重重的跌了下去:“男人的想法你根本不了解,一个只见过几次,却不要求回报的帮助你,因为什么你不了解吗?”
“放屁!别总是以最恶心的想法去揣测别人。”
“忘记我以前说的什么了吗?”
夏浅浅被他按住动弹不得:“什么?”
“别说脏话。”
“来人。”
裴暮寒话音刚落,门外的两个保镖走近。
他伸出手,保镖把一瓶装满紫色液体的水瓶递过来。
拧开瓶盖,抵在了她的唇瓣。浓浓的红酒味道穿过鼻腔。
“乖,这次不苦。”
无色无味的迷药,不是安眠药。
夏浅浅仰头努力的闪躲,男人似乎很是有耐心。手追随着她的唇瓣挪动,像是一只已经捕捉到老鼠的猫,在戏耍玩弄着。
最终,男人耐心耗尽,捏住了她的下颚,稍稍使力,便逼迫她张开了嘴巴。
脑袋抬高,里面的红酒尽数的被灌入口中。
“呜。”,很多的红酒从嘴角掉落,把脖颈两侧的长发濡湿:“咳。”
“好喝吗?甜不甜?”
“呜。”
药效作用很快,夏浅浅很快的晕了过去。男人抱起她走了出去。
“把她卧室内的证件带走。”
“是。”
对门的路晨政听到了琐碎的动静,有点担心她的情况,刚开门,就看到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