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凉的指尖在她的敏感处移动,激的她浑身发颤。
“割颈动脉可以瞬间死亡。”
冰冷冷的男音传来,带着凉薄的寒意,是夜幕下最为可怖的存在。
“怕了?”,男人的手细细感受她脉搏的跳动:“别想着死亡就可以解脱,想想你的家人。”
“你,要干什么?”
“让你活着罢了。”
“我讨厌你,裴暮寒。”
又是一滴温热的眼泪滴落在他的脖颈,可这次不是往日的愤怒,是厌恶。
男人的心瞬间收缩。
他以为他可以无所谓的面对着她的一切,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可以了。
可,事实是,他会因为她的一句话,而钝痛无比。
男人搂住她的身体,走向了床侧。
看到她的动作,夏浅浅开始了更剧烈的挣扎:“不,不要。”
裴暮寒把人放在了床上,捡起了地上的薄被,钳制住她挣扎的身体,上床拥住了她。
夏浅浅感受到身后男人的安静,感觉不可思议。
眼睛圆溜溜的在男人脸上打量。
裴暮寒轻笑,靠近她的耳朵:“怎么,想要?”
声音拉长,带着淡淡的沙哑,过分的勾人。
夏浅浅被他的话弄的脸红,挣脱不开他的怀抱,索性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睛,继续装睡。
惹不起,但她能躲得起。
“呵呵。”
裴暮寒工作一天,拥着怀里的美人,很快陷入沉眠。
可半夜的时候,女人再次醒了。胃部在阵阵的痉挛,额头上冷汗直冒。
很饿,却没有多少食欲。
裴暮寒睡梦中感受到女人小幅度的扭动,不满的箍紧了怀中的小人。
可梦中的小人儿开始呓语,裴暮寒察觉到不对,伸出手摸上了她的额头。
额头很烫,额前的头发被冷汗濡湿紧贴着额头。
“不要,不要。”,夏浅浅眼睛紧闭,唇瓣血色尽褪,声音细小。
裴暮寒慌乱的起身,一时间不知如何动作。
“不要,不要锁。”
裴暮寒快速起身,走出暗室,拿来了温度计和酒精还有退烧药。
确实,发烧了,烧到了39.4度。
裴暮寒把被子掀开,骨节的手指放在她的肩带处,伸出手下拉。
瞬间,一片白皙的光裸肌肤暴露在男人面前。裴暮寒拿出酒精,在她背后擦拭。
女人睡得很不安稳,裴暮寒一直坐在床边,时不时喂水擦酒精。
不知道过了多久,夏浅浅的烧终于退下去了。
裴暮寒悬着的心终于松了下来,上床再次拥住女人。
第二天起来,夏浅浅感觉额头有点沉,嗓子也很干。
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睡裙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贴身的衣物。
不用想,都知道是那个狗男人做的。肯定是他兽性大发。
夏浅浅的小脸青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