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能是一切故事的结束,我和玉玺拨打了钟政的电话,忙音,没人接,重复多次,重复忙音,下楼询问了这条街的所有商铺,没人见过钟政,都只是摇头,有人问我们这个人是谁,为啥我们这么焦急,也顾不上回答,他就像人间蒸发了一样,一晚上的时间,无影无踪。
这可能是一切故事的开始,我和玉玺下定了决心,绝对要找到这个家伙。
“就算是天涯海角,我一定要逮到他,去他吗的狗屁邪尸阎蛊,什么冠冕堂皇的理由!”玉玺咬得牙根直响。
那张纸,被我撕的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