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厉总,我其实是……”
阮柠一想,身份都暴露了,她还按什么摩啊。
一条狗,需要按摩?
她准备开门见山。
他却抢先一步,“阮柠,你的确很懂得替自己选择最好的,Kun的家族只是单纯的新加坡豪门,可艾诺尔就不一样了,两个国家的贵族,资产雄厚,你又准备见异思迁?”
厉城渊并不知道陈丰泽就是艾诺尔。
所以他以为,她跑来这里替艾诺尔说情,就是为了更好的钓金龟婿,捞男人?
阮柠拿着精油瓶子的手,抖的不像话。
退烧药的药劲儿弱了。
身体的温度又开始加速飙升。
她耳朵嗡嗡作响,听男人用最讽刺的语气,跟她说,“两个选择,一个,阮主任留下来,做好按摩技师该做的事,第二,出去,艾诺尔的事,你管不着!”
“好,老板是想做全身按摩吗?”
阮柠是烧糊涂了,胆子也大了起来。
没吃过猪肉,难不成还没见过猪跑?
她挽起袖口,一双柔软的纤纤玉手,带着高烧的炽热温度,擦上粘稠质地的精油,在男人的身体每一处,开始无规律游走。
“老板觉得舒服吗?要不要加重力度?还是给您先踩踩背?”
阮柠故意学着大保健按摩女一样,俯下身,贴着厉城渊的耳朵,语气缠绵柔软。
发烧是有好处的。
很热,很撩人!
她的手跟蛇一样,一路向上,在男人的背脊上,扫出一片片苏麻感。
厉城渊一愣。
阮柠恶劣的问,“老板要是爽了,我是不是就能得偿所愿?”
“阮柠,你自甘堕落!”
他一个回身,就将她拖上按摩床,狠狠压在身下。
她故意恶心自己,也恶心厉城渊,“厉总是不是觉得,这家里的不如养的,养的,还不如这偷的刺激?”
烧的太厉害了,脑子昏昏沉沉,说什么话,做什么事,都出于最原始的报复欲。
软绵绵的胳膊,白生生的,就那么跟面条一般,勾上厉城渊的脖子。
她稍微抬起身子,讥诮,“来啊,厉总想玩,我陪您玩,只是我的价码不低,您敢吗?”
“你为了攀附一个男人,就勾引另外一个男人上床?”
厉城渊咬牙切齿。
阮柠想,是吗?我本来想和你好好聊一聊的,可又是谁思想肮脏,非把事情变成现在这副模样的?
她啊,在他面前,永远都是最肮脏龌龊代言词!
跟人家宴月亮那样洁净的存在,哪里比得了?
阮柠有些破罐子破摔了。
她咯咯娇笑,道:“是啊,那厉总要不要大发善心,成全我呢?”
“滚,给我出去!出去!”
人被丢出了套房。
薄荷味道的精油,撒了她一身。
那味道太呛鼻,才闻了一下,脑袋就嗡的一声巨响,整个人都跟炸裂开一般,支离破碎在了地上。
知觉,全失。
视线里一片漆黑。
再醒过来时,她听给自己换药的小护士说,“夫人,您丈夫真的很心疼您,在救护车上的时候,都全程紧紧搂在怀里,那担心害怕的样子,可装不出来的!”
谁?
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