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柠手里的电棒,砸在地上。
魏讯微笑,他总是那样绅士的,如一滩春水,轻而易举就能将迷恋他的男男女女给溺死。
“真乖,老婆,我不是说过了,你想让厉城渊死,我举双手赞成,还会帮你,但!一年的时间已经结束,自由游戏,也该到此为止了。”
电棒被男人捡起,最低输出量,用在了阮柠身上。
她被电的,浑身痉挛,却无法彻底晕死过去。
痛苦是蔓延,又TM过分清醒的!
“累了吗?热不热?老公让你凉快一下。”
魏讯玩的很high,他捏着她后脖颈,将人摁到了水缸里,一上一下,来回折磨。
咳咳咳——
阮柠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
她本能的挣扎了两下。
耳边,是郑静的诅咒,循环播放,“你个贱人,你害死了小宝,阮柠,要是魏讯有一天知道了真相,你猜猜,他会不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肮脏的,混着刺鼻气味的水,不断往阮柠的鼻腔里灌。
人在极度绝望的时候,大脑会进入一种自保的状态,全部的记忆和秘密,都混杂在了一起,形成幻境。
劳斯莱斯停在四合院门口。
厉城渊跳下车,就要闯进去。
郑源忙阻拦,“城渊,一会儿见了阮柠,有话好好说,月亮这事,她做的的确有些过分,可你们那几年,你不是放不下嘛,就别把关系弄得更僵。”
“我会在乎一个彻头彻尾的恶魔?”
宴月亮反反复复的自杀,还有还在ICU昏迷的宴母。
这些,赤裸裸摆在眼前的证据,让厉城渊难以克制到,直接跑到魏讯的地盘找人。
进了四合院。
郑源分分钟傻眼!
阮柠被麻绳捆着手腕,人吊在树上。
浑身湿漉漉,皮带隔着薄薄一层衣料,啪啪啪的,抽打在她早已伤痕累累的身上。
地上,混了不少的血!
“城……城渊,你……你还是别进来了!”郑源吞吞吐吐。
可还是晚了一步。
别眨眼,也来不及眨眼了。
只见一道强悍的,被森冷气场团团包围的黑影,如脱轨的高铁,急速冲向施虐的魏讯。
两个大男人,各自在商界有着一片天地的王者。
为了一女人,打的头破血流,不遗余力。
厉城渊一拳,彻底掀翻鼻青脸肿的魏讯。
他自小在散打省队训练,上大学的奖学金里,也有体育加分项。
养尊处优的魏讯,在武力值上,根本不会是这一位的对手。
阮柠忽然掉进一个温暖的怀抱。
她不知道他是谁,眼睛被血水粘着,睁不开,只能小仓鼠似的,寻找最安慰的寄托,窝进男人铜墙铁壁一般的胸膛。
“郑源,开车,去郊区医院。”人被打成这样,若不想再上热搜,就必须远离舆论中心。
车上。
大脑完全宕机的阮柠,嘀嘀咕咕,好像在跟什么人说话。
厉城渊把耳朵贴过去,问,“阮柠,是不是很难受?再坚持一会儿,马上就要到……”
“Fen,把两个孩子对调,出生信息也一并拷贝过去。”
“对,魏讯来了,小宝根本没有抢救回来的可能,但那个男人不会同意做捐赠移植手术的,我别无选择。”
“是,为了然然,我赌上自己的职业生涯,即便哪一天东窗事发,我会一力承担责任。”
郊区医院。
急诊室的医生,先是报了警,再将人火速推入手术,内出血,脑震荡了。
“城渊,那个……”
“去查,查魏盎然的心脏捐赠者的所有信息,还有,那个孩子的出生备案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