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关乎秦王妃的清白,奴婢也是想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秦王妃,所以才会先行带人前来一探究竟。”
“是进房间的宫人都一致认定里面的人多秦王妃和其他男人,奴婢这才去禀告了娘娘。”
“奴婢也不知道为何里面的人,怎么就成了一个小宫女。”
“想来,必然是那个小宫女心怀不轨,所以才会这般诬陷秦王妃。”
彩莲跪地伏首,为赵贵妃撇清她在这件事情里的关系。
也试图为自己辩解开脱,将一应罪过推卸在她口中的那个小宫女头上。
今日这事,看皇上和秦王的态度,不追究到底不会罢休了。
而秦王妃又口无遮拦,说话这般犀利。
她们算计秦王妃的事情,怕是真的会败露。
她和贵妃娘娘能在这件事里相安无事自然是好,若是皇上硬是要怪罪。
那她愿意担下这一切罪责,只求贵妃娘娘无恙。
“灵昔,彩莲说的这事你如何看?”勤顺帝看向姜南枝。
这丫头说话犀利的很,但他还是想再听听这丫头又会说什么。
“父皇,她这说辞当真漏洞百出。”
“摆明了是当这里所有人,都是傻子呢。”
“如果不确定里面的人是不是儿臣和秦王妃殿下,他们怎敢擅闯?”
“眼下天色已暗,房中晦暗,如果不是他们觉得已经将儿臣带进了房中,又怎么可能在不掌灯的情况下高呼里面的人是儿臣?”
“又知道里面的男人不是我家秦王殿下?”
“彩莲,你说是么?”
姜南枝朝着勤顺帝回道,直接戳穿了彩莲那一番“长篇”大论。
无论是她还是慕北行,又或者勤顺帝,还是其中几位大臣的夫人。
看起来,可都不是个傻的。
真当人那么好敷衍呢?
被姜南枝几句话戳穿,众人都看着彩莲,等着听她又要说什么呢。
其他人是在等“真相”,而赵贵妃看着彩莲,则是在逼彩莲认下陷害秦王妃的罪责。
这事,是她没有计划周全。
原本她是有其它周全的计划的,只是那些计划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全都成了无用的计划。
不然,也不会草草定了这么个草率的计划。
被姜南枝直接戳穿谎言,彩莲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作答了。
虽然她是想认罪的,可是话到嘴边,她却像是失了声。
嘴张张合合了好几下硬是没说出来一个字。
或许她也知道,这罪是死罪,她并不想死,而赵贵妃这次不会保她。
或者说,这次赵贵妃可能想保也保不住她。
“既然赵贵妃的心腹宫女不说话,那你们两人说说,今日之事到底是何情况?”慕北行看向地上跪着的小宫女和侍卫。
这两人不曾见过这般阵仗,他们哪里敢看勤顺帝和慕北行?
两人身子抖得厉害,牙关也打起颤来。
被慕北行这般一看一问,更是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
只得将目光都看向了彩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