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我说完张嘉一把被子拉了下来,在一边儿做着干呕的声音配合我。
“只有你能照顾他呀?严不严重?可千万别在家干挺着,赶快去医院看看吧!这几天好好休息,下周一再回来吧!”
“姐,那不好吧?要不我让他挺一挺我俩下午就回去?!”
导员声音听起来比我俩还着急:“都上吐下泻了还回来干啥,你现在的任务就是好好照顾他!团结同学,帮助同学!这是发扬精神!你下周回来找我一趟有个好消息和你说!”
导员找我能有啥好消息!我哪儿有心思关心这个,现在就是怕露馅儿,想赶快挂电话,张嘉一在我身边儿还在表演着干呕。
“行,姐听你的,我赶快弄他,这儿又吐一地!”
“你先照顾他!有事儿随时和我说啊!”
挂了电话,我长舒了一口气,张嘉一一秒钟都没犹豫,直接钻被里去了。
我把被子一拉直接一个翻身上马骑了上去,把被子拉了下来,按着他的俩手以免他反抗:“你小子挺能装啊!”
“你干嘛!再这样我告诉导员你恶意欺骗他!”
“我骗她?你装的不也挺像的么!要没我你现在就得穿衣服去上课!”
张嘉一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然后立刻恢复人畜无害的表情,一双泛着星星的眼睛盯着我,嘴角挂笑,看起来软糯香甜:“哥,你压疼我了。”
嘶……整这出!
“疼?这就喊疼了?”
张嘉一禁着鼻子噘着嘴,点了点头。
“哥,轻点儿呗!”
这一口一个哥叫的太亲了吧,这时候整这出儿?
考验我?
哪个男人能禁得起这样的考验啊?
阳光透过窗帘钻到了墙壁边缘,试探性的撩起窗帘的缝隙。
柔软的两片窗帘布被阳光撬动,暖暖的肆无忌惮的侵入到房间里面,窗帘的防守也似乎是欲拒还迎。
张嘉一的呼吸伴随着轻微的呢喃有一种淡淡的西瓜味。
睫毛和睫毛的触碰让温柔呼之欲出。
我轻轻的拖着张嘉一的脖子,窗外微风吹过,阳光随着窗帘的摆动一丝一缕的如同波浪般映在床头和墙壁上,光线柔和,但情绪却越发汹涌,忍不住更加用力的去感受这“劫后余生”般的欢愉。
进退间张嘉一环住了我脖子,掌心忍不住从他的脖子一路向下,张嘉一轻轻抬腰,白皙光滑的腰窝刚好贴合掌心,指尖忍不住发力,莫名的占有欲和想用力欺负他的念头悄然升起。
呼吸声越来越急促。
嗡嗡嗡……
手机在边上震个不停,这时候谁有心情理会手机啊。
张嘉一环着我脖子的手越发紧了起来。
手机暂停了震动后几秒钟又开始响个不停。
张嘉一的手忽然一松,喘着粗气:“谁啊……你看看……别是有啥正事儿……”
扫兴!
我从张嘉一身上翻身下来,看了眼手机,一串数字电话号,手机还在震动,我也调整了下呼吸:“喂您好?”
“鹏鹏啊!我杨大铁!”
“啊……大铁导演啊!您好您好!”
“你上学呢么?”
电话那边的大铁导演声音有些着急,听起来还应该是在车里,张嘉一用手拄着脑袋,示意我开公放。
“没有啊导演,我刚从东北回北京,在家休息一下,这不是马上要准备开机仪式的事儿么,寻思养精蓄锐一下!”
“啊!是这么个事儿啊。
我刚给水水打电话要的你电话,我这边儿遇到点儿棘手的事儿,寻思问问你咋办,是这样哈,昨天去给我妈上坟,老太太去年才走,孩子他妈在剧场有演出,怕误场就没跟着去,我带着闺女俩人去的,这回来之后吧我闺女就总愣神儿,刚才哭着给我打电话说在学校总能看到一个老头儿恶狠狠的盯着她,我这一寻思感觉好像不对啊,我现在去学校接她,我感觉应该是冲到啥了,你和你小兄弟现在忙不忙?能过来看看不?”
“看是能看,但我俩最近处理的事儿有点棘手身后的老仙儿们精力也消耗挺大,能不能办利索我也不敢打包票,但听起来要单纯的冲到啥的应该问题不大。”
“诶呦!那就成啊!我这让别人也坑怕了,但久病成医,遇到这事儿我也能猜出来个大概,你俩先看看吧!最起码靠谱儿!”
“成!您要信得过我们我俩就尽力去看看,您地址发我?我俩大约几点去合适?”
“你们在哪儿边儿呀?”
“我们在大兴!”
“地址发我我去接你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