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刘伯温身体一直不好,但是今天跟着陛下出去前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啊?
“不可胡言!”刘伯温立刻打断了儿子的话,因为这次确实不是因为陛下的问题,
刘伯温往家中的书房里的那个书桌上走去,在书桌前又坐了下来,
“父亲?”刘涟不明白为什么父亲都这样了,回到家里却不先休息,还要到书房里来,
“咳咳!”刘伯温又咳嗽了几声,
刘涟急忙到,“父亲,我去给您拿药吧。”
“不......”刘伯温本想说不用,但是想了想,还只是道,“算了,还是把药拿来吧......”
“是!”刘涟赶紧拿去了药去给父亲,
刘伯温接过药喝了,顺手再次递回给刘涟,目光,却落在书桌上的一本书籍上,
刘伯温伸出手,一点点摊开了,拿起笔,
“父亲,这究竟是何书啊?”刘涟自知没有父亲聪明,也更加没有父亲那样的本领,
可是......
看着父亲一日日的病重如此,他实在......
这书籍,在很久之前就开始写了,写至今日都仍然未写好,而且父亲从来不与任何人提起过这书籍,也不让自己告诉不让任何人,而这书籍的内容,父亲也未曾同自己提起过只字。
但是,刘伯温病重如此却还有提起,刘涟实在是不明白,
刘伯温未曾抬头,仍然努力提笔写着,对刘涟说,“此书,你就不要再过问了。”
刘涟望着刘伯温的神色,沉默了片刻,才不情不愿地道,“......是。”
李善长府中......
“太师,”下人来报,“丞相来了。”
“哦,让他进来吧......”李善长这样子说着,看不出有什么表情的变化,
“老师,您可听说了!”胡惟庸直接走了进来,
“怎么还是行事如此莽撞啊!”李善长眉头皱起,
他与胡惟庸是同乡,两人关系好在朝中是人尽皆知的,而胡惟庸能成为现在的右丞相,其中也有自己的引荐,
胡惟庸能力是有,可是缺点,却也不小啊,
这他的脾气个性,便是其中不小的一个,
“老师,”胡惟庸在位置上坐下,“今日陛下出宫,回来时带了一个姑娘回来了。”
李善长奇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有什么。”
“哎!老师您就不明白了啊,这就不同了,”胡惟庸立刻反驳到,“听说这姑娘胆子可不一般呢! 在大街上一直跟在陛下他们身后,被发现了,被剑指着都丝毫未见惊恐啊,然后还跟着陛下他们回国了。“
“......陛下的事情,你我都不便再多问啊。”李善长在棋上按下一子,
“老师这话说的可不对了!关心陛下之事,为陛下分忧,是我们臣子的责任所在!”胡惟庸仍然并不赞同,
听着胡惟庸这一番“一正言辞”“大义凛然”的话语,李善长目光仍然望着棋盘上的棋局,只是淡淡抛出一句,“你关心此事真的只是为了为陛下分忧?”
“老师......!”胡惟庸被这话噎住了,心中也不知是在为何而感到愤然,干脆离开了,
而李善长在胡惟庸走后,便陷入了沉默,
忽然,他起身吩咐道,“备车,前往刘府!”